劉豐生怕此人神智崩潰,所以數個回合後,劉豐拔除所有金針,那人迅速蜷縮,扭作一團,陷入昏迷。
趁這段時間,劉豐喚醒了那位卑微溢於言表的老農,詢得州府衙門欲趕在汛期前治理水患,欲以十八童男童女生祭水神,怪不得幾人到達此處時,老農瞧著水神像,滿眼的畏懼。生祭水神,說實在的,劉豐和胖子並不太能說的清楚,趙家皇室亦給不出科學解釋,所以劉豐撓了半天腦袋也說不出半句像樣的話,此刻的胖子就更指望不上了。然而,老農卻說了句駭人聽聞的話,所謂十八童男童女,只不過是這幫壞人用以玩弄童男童女的藉口託辭罷了,年年汛期年年水患,朝廷每年都有下發河道治理的費用,但每年都只象徵性的強徵百姓挖上一兩個月河道,堆上一兩個月河堤,這還不只,從老農記事起,每年的河道治理都有會有人埋在河床,說出來的原因便是那河神爺爺看中了這些苦力。
十八童年童女,呵呵!老農苦笑不已,那馮姓男子在路上說的話,自己記得一清二楚,朝廷撥下來的災款想要中飽私囊而又不出事,就要從上到下打點,花錢打點,得有,但攏共才幾個子?所以這幫人想出了個絕招:體察民情!如何體察,以體為察,親臨現場,親身堪驗!官妓、市妓已多不勝數,但又如何滿足得了人性的慾望!至於這些童男童女事後去了哪裡?父母健全的,一般就真的生祭了,如果有官員看中了,便再找個藉口救下,父母不健全或者壓根不會有任何威脅的,賣到妓院還能換到幾十兩銀子也說不定。
那老農說著說著,便低頭沉默,再不言語,實則窮苦日子雖熬心,不如人間惡魔愛噬骨。
劉豐聞言,亦好半晌沉默。一眾手下命喪城門,華服男子不見影蹤,估計前來探查的人也快到了!於是劉豐一根金針喚醒那華服男子,只見華服男子抬眼如見惡魔,眼裡的恐懼從心底直透而出,剛要張口求饒,卻發現滿口牙齒竟自行脫落白。可是,劉豐卻無絲毫憐憫,兩枚髮絲般細,尺餘長的金針,緩緩從眉骨後方斜著刺入腦中,華服男子的疼痛似乎已達到極限。就在華服男子將要在顫抖中斃命之時,劉豐以極快手法緩緩拔除金針,隨後從摺扇中扯出一柄飛劍,噌的一聲,將華服男子頭骨掀開,但華服男子此刻依舊清醒!至於到底保留了哪些功能,恐怕只有自己清楚。
劉豐似乎算準了時間,就在幾人離開約莫一刻鐘後,大批黑衣人與官兵前後腳追到水神廟!此刻的華服男子,還是個目能視,耳能聞的活人,只是水神廟中的景象太過駭人,華服男子就像一隻沒了骨爪的惡鬼,水神廟,儼然一副人間活地獄!
直到馮姓鬍鬚老者趕到,華服男子憋足了畢生氣力,沙啞的喊出報仇兩字後,這才“闔然而逝”。馮姓鬍鬚老者,怒目圓瞪,一口老血噴向水神像,咬牙切齒擠出四個字:掘地三尺!
就在一眾士衛滿山遍野找尋四人之時,劉豐向老者問明那馮姓華服男子的宅邸,帶著丫頭和胖子二人與老農一起,將三人安置在城中距離那座豪華宅邸極近處的客棧後,便徑直離去。這事兒,肯定不會簡簡單單把華服男子宰了了事兒,背後的人,定然比華服男子更加強勢,更加惡毒。
劉豐施展輕功,如一陣煙般飄進宅子,無需躲躲藏藏,原本就幾近無敵,加之一眾死士護院外出尋人,此刻這宅子就像一隻沒了毛的公雞。在將宅子中的真金白銀掠奪一空後,劉豐找到了鎖在後院中的十幾個童男童女,隨後將書房和經閣點起大火,趁著院中剩餘人等救火的功夫,帶著十幾個童男童女悠哉遊哉,離了宅子。
劉豐沒功夫管這些人要如何安置,因為還有些人要死,所以劉豐在給了老農不少銀錢後,便將十幾人轟出了客棧。至於去哪,其實關係不大,明日此時,這世上,至少EZ城裡,短時間之內不會再有這欺壓良善,禽獸不如,令人髮指的馮家畜牲。
書房和經閣不小,火又是從內部燃起,所以沒能撲滅,半個時辰後,當劉豐再次出現在燒成了灰的書房前時,那馮姓老者正氣急敗壞的放聲怒吼!書房裡金銀財寶不算,房契地契,一些秘密材料,足夠馮姓一族再從頭爬上三五十年。
“不要叫啦!你兒子是我殺的,也是我折磨的。不用告訴我你是誰,因為誰都沒用,從今日起,EZ城裡不再有你這一族。”劉豐說完後,故意給了老者作出反應的時間,那老者原本想放兩句狠話,以此發洩內心的悲憤,但卻被劉豐一句話堵了回去,老者脖勁發抖,稍稍恢復後,左手緩緩抬起,輕輕揮下,仍舊滿懷自信,只是難掩心中疼痛,兒子的慘狀已成夢魘,只是絕沒有想過,自己兒子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