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小道士雙眼圓睜,目瞪口呆,半晌回過神來:“你鐵匠師傅教你更合適。”
老三聞言,轉頭看一眼老鐵匠,暗想老頭認識會功夫的,手底下肯定也有把式,就是看著不咋地,武林高手哪有不配兵器的,慵懶嘀咕道:“看不上我算了,跟老頭學就跟老頭學。”
八條和劉豐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剛返回州衙的趙瑤,劉豐已經同意隨趙瑤學武,但要回鐵匠鋪這裡與老三道個別。
三個小孩兒蹲院角落裡嘀咕了半天,八條突然轉身跑到鐵匠鋪那小小的會客廳裡,鄭重其事的跪在老和尚身前:“師傅,徒兒八條給您行禮啦,您老人家一定要帶我走,我想當和尚想了幾十年了,這是徒兒給你準備的見面禮。”說罷,八條掏出那兩顆豬精兒,一手拽和尚袍子,一手舉起珠子。和尚的反應出乎預料,像是早知道有這回事一般:“你想好了嗎?”。八條毫不遲疑:“我想好了。”當然那套不用幹活,念念經就有吃有喝的言語,在劉豐的極力阻止下,不會說出來,反正張老頭的朋友,人肯定不會壞到哪裡去,怎麼著也得讓徒弟有吃有喝才對,豈不知三人嘀嘀咕咕,四個高手聽的真真切切。
晚飯沒有一起吃,劉豐隨等在院門外的趙瑤離開了鐵匠鋪;小道士見識過這一場場收徒鬧劇後與張鐵匠告辭離去,老和尚因為沒去處,倒是和八條又在鐵匠鋪裡湊合了一晚,兩小子躺在一張床上,八條嘴巴不停說了一夜,老三一句沒吭,也不知睡了一夜還是聽了一夜。
次日一早,老和尚帶著小和尚蹭了早餐便匆匆離去。原本熱鬧非凡的鐵匠小院突然又冷靜了下來,不知老三對這份冷清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