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不過是這些大族創造豢養的智靈牲畜而已,直至大禹時全面脫離奴隸之身,而後大禹帝面向全人族徵銅鑄成九鼎,在上界使者幫助下以莫大法力強行帶領人族擺脫各族控制,真正實現我人族的自由繁衍。而據那仙人典籍所錄,我人族與諸多異族生靈僅為萬千下界之一,言語中對大禹極為推崇,以九鼎佈下法陣強行開闢空間,我人族眼下所處空間即為此獨立空間,與此同時這九鼎大陣亦將此處空間完全遮蔽,與其他諸界再無關聯,自成一體,雖得了自由,但亦如遭人遺棄的嬰兒一般,我們探查過的仙府便極可能是此時所遺。但這些歷史只是從各類典籍中匯總歸納而得,且多數只記錄到大禹帝鑄鼎佈陣,不盡不實,實難以據信。如典籍所載真實可信,那我們人族此次面臨的可不單單是仙人收些魂魄的事了,顯然大禹開闢的封閉空間已被仙人再次打通,且與此地有所勾連,甚至助大禹帝開闢空間之事都可能另有隱情。”
瘦老頭點頭道:“所料不錯!尋訪以來所有發掘典籍,我都有備份,無事之時亦查詢翻閱。好巧不巧,我家胖三兒求學之時在泉州識一徐姓書生,這徐姓書生年青求學之時,於深山中偶遇狐仙,得一狐仙春宮圖,圖中以古怪經文錄有一套妖法,那狐仙似是上古遺物,對此類遠古經文頗為精通,那徐姓書生也跟著學了個透徹,如此一來我家胖三兒也習得此文,在我與胖三兒結合此前各類典籍的解文,參考徐先生所授重新整理後,終解的八九不離十。各類典籍中均無法找到人族有關三皇五帝時的詳細史載,那三皇五帝極有可能就是助大禹帝開闢空間的仙人,此處空間雖然被九鼎大陣遮蔽,但並不孤獨,首先此處空間開闢後並未完全驅逐異族,仍有大量異族生靈遺留,其次,此處空間並未脫離原來的九州大地,而且極有可能正處於多個大空間的夾縫中,只要法力足夠,任意一捅都有可能與異族相通,這也是老和尚所言格薩爾王、香巴拉以及各海龍宮之事的根據。”
那李善基聽的目瞪口呆,不成想此中竟然有如此複雜的內情,難以置信。
瘦老頭斜瞥向李善基,問道:“怎麼樣,李大頭領,你覺得我們來這裡是好是壞?有沒有可能給全人族帶來災難?憑我們五人能不能平安返回?你的大刀片子能不能劈死一兩隻真龍!還有,你下海的時候看到的妖怪在哪裡!”
問的李善基頭腦發熱,四肢不靈,直欲便溺失禁,慌忙回道:“有妖怪,我在海上確實見到了妖怪,是一個閃著白光幾乎透明的東西,從海面游下海底消失不見,原本我是想借你四人的力量為我大金國尋一次寶藏的,所以未及細想便一頭扎進了海中。”
“壞了,如果真有陰謀,那我們在此地待的時間有些長了,再待下去恐生變故,準備返回!”瘦老頭想到了小雜毛所言的陰謀,“無論是否陰謀,從界碑來看,此處必為返回節點所在,若有陰謀,恐怕也是要打通兩處空間,此處亦極有可能是往返之地。”瘦老頭突有所感,伸手撫向四尺石碑,雙手所觸泛起陣陣漣漪,轉頭向眾人道:“我先進,但未必能夠返回,此處極有可能是大陣為人族所留,恐為單向通道,一刻鐘後如我沒有回返,你四人亦從此進入。如果不是為人族返回所留通道,那我們五人就闖一闖這異界空間。”言罷,閃身而入,消失於漣漪之中。
老鐵匠進入石碑之後,眼前彩光連連,但也只一瞬間便覺禁錮身體的力量消失無蹤,此刻正處於一處山洞之中,身後是一座一模一樣的石碑,上繪日月星辰,篆書“界碑”二字,洞口波光粼粼,似有陣法遮擋,應仍在海底無疑。一刻鐘後,李善基在前,四人亦從石碑中現出身形。
老鐵匠見四人已經到達,便領先出了那波光粼粼的海底洞窟,四人緊隨其後衝入海中,老鐵匠突心生警惕,抬眼向上方望去,只見海面站一白色模糊人影,正直愣愣盯著五人。一聲冷哼傳入五人耳中,直震的五臟翻滾,識海動盪,七竅汩汩冒血,老鐵匠拼出最後一把力氣,推著四人返回那海中秘洞,軟倒在地。恐怕只有趙瑤心中最為清楚,無論是與那神仙鬥,還是這近十年來的尋仙訪幽,人間根本毫無抵抗之力,當年影內衛的精英們,現在還剩下幾人!
海面那白色人影剛對五人發出冷哼,一道道赤色天雷從天而降,直劈的白色人影慘叫連連,那白色人影倉皇躲避,奈何赤雷如長了眼一般,絲絲毫毫不落空,連連劈在那人身上,這人也發了狠,暴喝一聲,衝著岸邊正不知所措的百名大金精兵打出一掌,百名精兵瞬間化為肉泥,殘忍至極,慘烈至極,惡毒至極!那天雷劈的越發猛烈,白衣人影渾身焦黑,已然面目全非:“劈吧,螻蟻而已,能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