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公孫安憶想到什麼,那個女子像段雲舟的一個故人,段雲舟的故人有誰?還是一個女子。
難道是慕洛聲?怎麼可能,她雖然逃出去了,她怎麼可能還能活著,在外面的環境可是一不小心就死了。
待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最好不是慕洛聲她們。
公孫安憶被段雲舟抱著躺在床上,段雲舟的手放在她的腰肢上面,她在黑夜中看著段雲舟的輪廓,輕輕的說,
“段郎,我們直接搶這個城主之位吧?”
“再等等吧,等城主死了一切就好辦多了。”段雲舟的聲音在黑夜裡面很清晰,說話的熱氣打在公孫安憶的臉上。
“可是我不想再給他放血了,他憑什麼不讓公孫安澈來放,那不是他的兒子嗎?”公孫安憶很生氣,為什麼就是她一個人來,不都是他的兒女嗎?
“安憶,再忍忍,我們把其他的藥材換了,這樣看他怎麼治。”其實段雲舟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讓公孫安憶氣血不足,再往她的補血的藥裡面做手腳。
“好吧,我聽段郎的。”
公孫安憶縮排段雲舟的懷裡,臉上帶著幸福的笑。
過了幾日,容初他們有去到了城主府,其實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的,只不過他們依舊在那裡免費治病,雲念禾提議的。
這次來城主府的人只有容初,蘇若簡,易木和雲念禾,慕寒秋她們沒有來,她不想來。
穿過長廊直接來到的是一個客堂裡面,公孫言看上去好了很多,都下床走路了,慕容九也跟在他的後面。
容初他們才剛進來,就見公孫言迎上來。
“容小友,快來坐這。”公孫言把她引到前面的位置上面,
“還得多虧容小友的藥方呢?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就好了。”
公孫言笑得臉上都開出了花來,過了會兒公孫安憶和段雲舟也來了,還抱著一個小女孩,就是他們的孩子。
孩子一放下來就朝著公孫言跑去了,“姥爺,你終於能下床走路了,我都好久沒有和你玩了,落落好想你。”
公孫言抱起落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也想落落。”
段雲舟沒有看見慕寒秋還有些的可惜,他的小動作可被公孫安憶看著呢。
“好了,公孫城主,我今天來是來告別的,我們就要離開霜雪城了。”容初站起來看著公孫言。
“這……那我的藥怎麼煉。”公孫言眼睛裡面都是凝重,有些的不想讓容初他們離開。
“這個城主不必擔心,我今天就教慕容神醫煉藥,以後慕容神醫就負責這個了。”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公孫言眼睛裡面迸發希望之光,看著容初。
“都把藥拿上來吧。”公孫言大手一揮,然後就見外面的人抬著幾大箱子的藥進來,依次開啟。
“這幾日我找到的藥材。”
容初直接想說一句好傢伙,這金柳枝難找,沒想到這公孫言找到了這麼多,真是太厲害了,怎麼找到的。
容初直接此刻羨慕他了,有時候她都找不到金柳枝,可是有些藥材也不是想找就找到的。
“那開始吧。”容初又看了眼公孫安憶,這人的血還沒有補好吧。
“就還是你的女兒嗎?”
容初看著公孫安憶沉下來的臉,看她應該是不願意。
“就只有小女。”公孫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他可捨不得公孫安澈放血,最主要的是公孫安澈就一個凡人。
“父親,哥哥也是你的孩子啊,我都還沒有養好呢。”公孫安憶有些的不開心的說。
“你哥哥也虛弱得很,安憶你就來吧。”公孫言一臉愧疚的看著公孫安憶,“你不想看著為父死的吧。”
公孫安憶巴不得他快死,她可不想看著他活著,等他死了他的兒子也該來陪著他的。
段雲舟拉了拉她的手,公孫安憶才答應下來。
“姥爺,能不能不讓我孃親放血啊,還有舅舅呢。”落落拉著公孫言的袖子。
公孫言看了眼落落,有些的生氣的看著公孫安憶,這肯定是公孫安憶教她的。
“可是不這樣姥爺就會死的。”公孫言摸著她的頭。
“我不要姥爺死。”落落一緊張,死了就再也看不見了。
“那開始吧!”容初又遞上熬藥的大鍋,一臉真摯的看著公孫安憶,這公孫安憶也是可憐,不過她不同情。
公孫安憶手指一揮就開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