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借掌門來當擋箭牌而已,而且扶光就真的只想收容初一個徒弟。
“不知道,應該快了吧。”容初說著,又喝了口酒,“你這次來做什麼?”
易鹿城看見她喝酒,皺了皺眉,容千音以前都從來不喝酒的,只是偶爾品茶。
“是師叔讓我來的。”易鹿城嘆了口氣,人都是會變的,況且她已經離開很久了。
“千音,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害你的門中弟子。”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居然連害容初的人都找不到。
“是誰害得你。”
容初看向易鹿城,“以後叫我容初吧,容千音已經是過去了,現在叫我容初好一點。”
“害我的人我回去自會收拾她。”
容初不相信會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害了她,她師傅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或許是等她回去自己處理吧。
“我師傅讓你來做什麼?”
易鹿城把手攤開,一把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上,是一把泛著紅光的匕首。
“這是師叔讓我給你的。”
容初接過來,看了看,感受到裡面的巨大靈力。
“拿這個做什麼?”容初看向易鹿城。
“你在和蒼塱成婚的時候你把這個刺入他的身體裡面,然後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他,同樣你也能得到你該得到的東西。”
其實易鹿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扶光讓他這樣說的。
容初眼神暗了暗,她該得到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我該得到的東西?那是什麼?”容初抬眸看向他。
易鹿城則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知道了。”容初神色淡然,並沒有看向易鹿城。
“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等這段時間過了再回去。”
“我……我讓昭昭帶去的那幾個人怎麼樣了?我好久都沒有看見他們了,昭昭的夫君怎麼樣了。”容初低下頭,神色不明的問道。
“你是說秦千歌和秦時安和沈夫人吧。”易鹿城說道,然後看見容初點了點頭,就說,
“她們過得很好,師叔還做主把小千歌收在你的門下了呢,她以後就是你的弟子了,小時安拜在我師傅門下,成了我的小師弟。”
“至於那個昭昭,一百年前她把他們送來後,拿了藥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現在她在哪裡。”
容初笑了,他們好好的就好,說不定昭昭夫君的病已經治好了。
“我知道了。”
“師妹,我們都在等著你回來的。”易鹿城站起來,“我先走了,等什麼時候再來看你。”
“等一下。”容初叫住他。
然後拿出留影石遞給他,有兩塊。
“等你回去的時候你把它們拿回去給我師傅和沈微雲他們。”給沈微雲的那個還下了禁制,用一個荷包包起來。
易鹿城接過離開後,容初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躺在床上看著手裡的匕首,她該得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一夜無眠。
翌日,蒼塱讓人送來了婚服,落雲宗也被迫掛起紅綢,準備要嫁容初出去,其實是蒼塱的人來佈置的。
而其他宗門的核心人員也來到這個地方,他們聽說蒼塱要強娶容初的時候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最主要的是因為蒼塱說的娶了容初後就放棄攻打蒼溪,這樣妖族和蒼溪也就相安無事了,不必造出那麼大的傷亡了。
“許掌門,恭喜恭喜啊。”一個大剌剌的人走進來,看上去並沒有多麼的好看,甚至看上去還不是很友善。
“許掌門就是大義,以一人就換得整個蒼溪的人平安。”
許瑾笙黑著個臉看他,反正他覺得這個男人說話一點也不中聽。
和那個男人一起進來的人都對他說的話不滿,雖然但是是這個意思,但是他沒有看見許瑾笙黑臉嗎?
其他人也只是訕訕地笑著,沒有附和他,也沒有說他的不是。
“許掌門,我們聽說蒼塱娶了你們宗門的一個弟子後就和我們和睦相處,這是真的嗎?”一個長相柔美的女人說道,他在許瑾笙安排的位置上看著許瑾笙。
“……”許瑾笙有些的不想回答,但是還是說了,“可能是真的吧。”
“可是容初她的師傅都不在,我也不好做主。”
“許掌門這就不好了吧。”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你是這裡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