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神醫回來了嗎?”裡面傳出一聲蒼老的聲音,就是公孫言。
“父親,是慕容神醫回來了。”公孫安憶聽見公孫言的聲音就轉身進去坐到他的床沿那裡了,然後扶著公孫言坐起來。
“城主,這就是落雲宗的弟子。”慕容的神態恭敬,讓開身影讓公孫言看見容初他們。
“就連慕容神醫都治不好的病,他們幾個就可以嗎?”公孫安憶的態度很不好,她可不認為這幾個人能夠治好公孫言,這毒可是她親自下的,沒有人知道,而且也是無解的毒藥。
“貴女說笑了,我的醫術也就一般般,而且我治不了並不代表別人治不了。”慕容九的臉上都沒有生氣,而是掛著溫和的笑容。
“你……”公孫安憶還要說什麼,就被公孫言制止。
“安憶……”他的話有些的重。
“勞煩你們了。”公孫言看上去倒是不像公孫安憶那樣,態度還算好。
蘇若簡上前,把手放在公孫言的手腕上,仔細的感受著,過了一刻鐘,她站起來,然後示意易木也來看看,易木上前也把脈了,還往公孫言裡面注入一抹靈力,仔細探查。
“如何?”公孫言眼神希冀的看著他們。
蘇若簡和易木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城主的毒已入肺腑,難以根治,而且這毒極為霸道,一般是無解的。再者說了城主的毒積攢得很多了,而且量也不是很大。”這毒就叫做無命。
公孫言聽著已經積攢很久了,和慕容九私下裡跟他說的一模一樣,到底是誰?
無命的意思就是一旦中毒就無解,等著死吧。
“呵,這就是你們說的能解嗎?”公孫安憶臉上一片冷意,其實心裡已經美滋滋的了,這毒說明沒有解她就放心了。
“你們都不知道她們到底是不是落雲宗的人,就敢帶進來。”
“安憶,咳咳咳,是我讓慕容九帶進來的。”公孫言說完又咳嗽了,還咳血出來。
“父親。”公孫安憶一臉的擔憂,其實內心已經美滋滋的了,都吐血了,那就說明離死不遠了吧。
慕容九上前就往他的身體裡面注入靈力,修復著他的身體。
慕寒秋看著這樣的公孫言心裡稍微好一點,雖然不是自己親手殺的他,但是他死了就已經很好了。
“這毒我們有緩解之法。”容初看向公孫言,慕寒秋驚訝的看向遠方容初,不可置信,她怎麼會有緩解的辦法。
容初看向慕寒秋,她的眼睛都是不可置信和震驚,容初捏了捏她的手,讓她放心。
“你有緩解之法?”慕容九和公孫言都看向容初,像是找到了希望一般。
“對,我有緩解之法。”容初還被雲念禾拉了拉,讓她不要逞強。
“什麼辦法?”公孫安憶問,她在想容初怎麼可能會有緩解之法呢?
“古書中記載有一種藥,這種藥可緩解所有的毒,要是一些毒可以直接解了,而這種症狀則是可以緩解。”容初緩緩的說著,可是沒有人聽過這種藥。
“你在哪裡看的,我們怎麼不知道?”公孫安憶皺著眉頭問,要是可以緩解,公孫言怎麼死,她怎麼做城主。
“都說是古書了,你們怎麼可能看得到,落雲宗的古書你們怎麼看嘛,你們都沒有進去過落雲宗。”容初無語的看著公孫安憶,這人怎麼這樣煩啊。
其實她看的是上古禁術,裡面記載的都是禁止用的法術和東西,不準用的,但她是容初啊,她看到了怎麼會不用呢?
人家不用的第一步就是根本看不到那本書啊,看到了也看不懂,不像她,什麼都看得懂,有些不用則是覺得用禁術不恥。
她是誰啊,她是容初,從小她的師傅就教她,為了完成一件事可以用盡任何方法,只要不是太過分就行了。
“我怎麼不知道呢?”雲念禾輕輕的說。
“就你不喜歡看書怎麼可能會知道。”容初輕笑,沒有嘲笑,就是每次想起雲念禾看書的樣子就很好笑。
“……”雖然她真的不喜歡看書。
“什麼藥?”
公孫言很激動,沒想到還有如此神藥,他的修為都跌至築基了,從元嬰到築基他有些的不甘心,但是他只要活著就好了。
“此藥需要用到你的至親之人的血熬製三個時辰,然後往裡面新增天山雪蓮,紫憂草,斷魂花,金柳枝,還有彼岸花就好了。”
“彼岸花可不好找,斷魂花和金柳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