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悲傷與遺憾籠罩的廢墟之上,貔貅兄弟——天祿與辟邪,攜手帝江、混沌以及悵愆,踏上了尋找新居的漫長征途。
它們穿越了幽深的密林,越過了險峻的山巒,每一步都承載著對過往的懷念與對未來的憧憬。
終於,在無數次的尋覓與探索之後,它們來到了一處新的山頭,這裡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彷彿是大自然特意為它們準備的一片淨土。
站在山巔,望著這片未曾被塵世汙染的土地,天祿的眼眸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緩緩抬起那稍顯稚嫩的獸爪,在空中有力地揮舞著,彷彿是在向這片新天地宣告它們的到來,又似是在驅散心中積壓已久的陰霾。他的聲音,在山谷間迴盪,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與堅定:“這次,我們一定要建一個大大的新家!”
“這次大家一定要都住進去!”天祿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面,溫暖了每一隻神獸的心房。帝江、混沌與悵愆紛紛點頭應和,它們的眼中也閃爍著同樣的光芒,那是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與對彼此間深厚情誼的珍視。
在那片孤寂而空曠的新山頭,五獸懷揣著對過往的深深眷戀與對未來的淡淡憂慮,開始了它們重建家園的艱辛旅程。然而,命運似乎並未完全眷顧這群歷經磨難的生靈,它們很快便發現,這座看似寧靜祥和的山頭,實則太過空曠,缺乏那些能夠成為家園堅實壁壘的巨巖。
辟邪,這位機智而敏銳的貔貅,率先察覺到了這一難題。它的眼神在四周緩緩掃過,最終定格在那片看似無邊無際的黃土之上,心中湧起一股不屈的鬥志。
轉身面向身後的四位夥伴,辟邪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是在宣佈一項重大的決定:“這裡,沒有現成的山洞供我們棲息,但那又如何?我們,可以自己創造一個家。就讓我們挖一個地洞吧。”
言畢,辟邪毅然決然地伸出它那堅韌的獸爪,深深嵌入泥土之中,開始了孤獨的挖掘之旅。每一下爪落,都伴隨著一陣沉重的泥土鬆動聲,迴盪在這空曠而寂寥的山頭。
悵愆見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它默默走到辟邪身旁,也伸出自己的爪子,與辟邪一同分擔這份沉重的勞作。
兩獸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但它們的眼神卻異常堅定,彷彿是在用這種方式,向命運宣告著它們的不屈與堅持。
而在它們身後,天祿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混沌那龐大而有力的身軀上。混沌的爪子,比它們任何一隻都要大上許多,看起來彷彿能輕易地撕裂一切阻礙。
天祿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希望,它快步走到混沌面前,俯下身子,用爪子輕輕比劃著,試圖用這種方式與混沌溝通:“大個兒,你來試試……你的爪子這麼大,挖起來肯定很快,挖挖挖……挖了就好……”
然而,混沌卻似乎並沒有立刻理解天祿的意思。它那雙迷茫的眼睛眨了眨,目光中透露出幾分不解與困惑。
天祿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焦急與無奈。但它並沒有放棄,而是更加耐心地重複著自己的動作,用更加明確的語言和肢體表達,試圖讓混沌明白自己的意圖。
終於,在天祿的不懈努力下,混沌那原本迷茫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它似乎終於明白了天祿的意思,緩緩站起身子,巨大的爪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有力的弧線,然後猛地插入泥土之中。
隨著一陣更為沉重的聲響,泥土如同被巨獸撕裂一般四散開來,露出了一個深深的坑洞……
於是,在這片本該充滿希望的土地上,卻上演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場景。混沌,這位力大無窮的巨獸,似乎誤解了天祿的意圖,又或者只是單純地享受著挖掘的樂趣,開始毫無章法地隨地亂挖。
它的爪子如同狂風驟雨般落在地面上,每一下都伴隨著泥土的飛濺和地表的破碎。然而,這些倉促間挖出的地洞,卻如同孩童隨意堆砌的沙堡,既不成形也不穩固,遠遠達不到居住的要求。
天祿,這位純真無邪的生靈,站在一旁,望著這一片狼藉,卻露出了孩子般滿足的笑容。
它興奮地指著那些雜亂無章的地洞,對辟邪和悵愆說道:“辟邪你看!我們有這麼多的地洞了!”那語氣中充滿了對成果的自豪與喜悅,彷彿這些地洞真的是他們精心打造的家園一般。
辟邪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它無奈地望著面前這一片被混沌挖得一團糟的地洞,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這些地洞,既不通風也不採光,更別提什麼穩固性和安全性了。它們就像是大地上的傷疤,提醒著它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