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柔和而夢幻的光線交織下,四不相,這尊身披絢爛光輝、彷彿從古老圖騰中躍然而出的麒麟,以一種近乎吟唱的語調緩緩言道:“你們好,我是四不相,一隻麒麟。”
隨後,悵愆,迅速反應過來,以清脆悅耳的聲音回應道:“我叫悵愆,這個是我哥哥天祿;這個則是我的另一位哥哥辟邪。我們三個都是貔貅。”
四不相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似乎對這一切充滿了新奇與喜愛,它以一種輕鬆詼諧的口吻繼續說道:“小梅花我知道。至於天祿,就叫小藍圈,既親切又形象。至於你,悵愆,你身上的圖案繁複多變,還是就叫你悵愆。”
然而,話音剛落,一旁的辟邪便按捺不住,急忙爭辯道:“我叫辟邪,不是什麼小梅花!”那聲音中充滿了對自我身份的堅持與扞衛。
四不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它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份孤獨中的自我對話,於是,以一種近乎自言自語的語氣輕笑道:
“小梅花也好,辟邪也罷,不過都是名字罷了。在我看來,小梅花這個名字倒也別有一番風味,正符合我這不羈的靈魂。不愧是我,總能發現世間萬物之美。”說著,它彷彿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對於他獸的言語,有時竟也真的做到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天祿以一種略帶調皮的語氣向辟邪呼喚道:“辟邪辟邪,快來看這方天地,竟藏著無數璀璨如星辰的金球球,彷彿是大自然最慷慨的饋贈。只需你我輕輕叫那兩隻麒麟一聲‘阿爹阿孃’,這些金光閃閃的寶藏便盡歸囊中,何樂而不為呢?”
辟邪聞言他輕蹙眉頭,似乎在權衡著這突如其來的“盛宴”。他低聲自語:“果真有如此輕易之事?這看似唾手可得的財富,背後不會隱藏著什麼未知的陷阱吧?畢竟,世間哪有白吃的午餐……”
天祿見狀,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值得信任的好獸。”
此時,四不相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無語,他以一種略帶責備又不失溫柔的語氣插話道:“哎,你們這胡亂認親的習性,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在這世間,‘阿爹阿孃’之稱,乃是生育之恩的象徵,非是隨意可喚。他們二位,乃是始麒麟與玉麒麟。”
言罷,四不相又緩緩解釋道:“至於你們所問的生育之謎,實則是天地間的奧秘之一。兩隻心意相通、靈魂契合的獸類,在特定條件下,確能孕育出生命的奇蹟——一枚蘊含著無限可能的蛋。而這枚蛋,經過歲月的洗禮與自然的滋養,最終會孵化出如你我這般的神獸。”
“哇,世間竟有如此奇妙之事!那我要和辟邪生蛋!”天祿的話語中充滿了孩童般的純真與憧憬,言罷,他全身的毛髮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激,根根豎起,如同藍色海洋中的波濤洶湧,又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周圍的幾隻獸,似乎感受到了空氣中瀰漫的一絲不尋常,紛紛投來驚異的目光,隨後,出於本能對未知危險的警覺,他們不約而同地後退幾步,與這天真的天祿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就在這緊張而微妙的氛圍達到頂點時,天際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道耀眼的雷電如怒龍般咆哮而出,直奔天祿而來,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瞬間將天祿的身影吞噬在一片焦黑與轟鳴之中。
“這真嚇獸!”悵愆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幾乎被雷電徹底洗禮的天祿,心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擔憂。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只見天祿雖略顯狼狽,但眼中那份對未知的渴望與好奇卻絲毫未減,反而更加熾熱。
"或許,是因為我們同為兄弟,血脈相連,試圖打破自然法則的界限,才引來了這天罰吧。" 辟邪沉思片刻,給出了自己的分析,聲音中透露出幾分凝重。
然而,天祿似乎並未被這次的失敗所擊垮,反而從口中吐出一團濃郁的黑霧,那黑霧在空中盤旋片刻後漸漸消散,留下的是他更加堅定的信念:“既然與辟邪不可,那麼……我就和悵愆生蛋!”
悵愆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天祿,你怎還如此執著?這可不是兒戲啊!" 他的語氣中既有責備也有無奈。
但奇蹟似乎再次降臨,這一次,天空並未再降下雷電的審判。天祿見狀,不禁興奮地大喊:“哦吼吼!看來,我們找到了某種某種特殊的規則!”
“你哦吼吼什麼?!差點沒被雷劈死還這麼開心!”悵愆雖嘴上抱怨,但眼中卻也不自覺地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又給了天祿不輕不重的一下。
然而,就在眾獸以為風暴已息,驚魂甫定的下一瞬,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