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於心,直至世界的盡頭。”言罷,他轉身,繼續踏上那無盡的逃亡之路,每一步都沉重而堅定,彷彿揹負著整個世界的悲傷。
另一邊,天祿的疑惑如同晨霧般瀰漫,他望向辟邪,眼中滿是不解:“辟邪,你看那檮杌,難道真的在給大個進行某種……奇異的按摩嗎?”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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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聞言,嘴角微微抽動,卻也找不出合適的言辭來回應這份荒誕的猜想。
就在這時,悵愆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溫柔而又哀傷,輕輕落在檮杌那已失去生息的身軀上:“他……他暈了過去,不,是已經昏死過去了。”這句話,像是一枚沉重的石子,投入了平靜的心湖,激起層層漣漪。
混沌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沉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理智如同潮水般迴歸,衝散了先前的狂暴與憤怒。他緩緩走近,目光復雜地掃過檮杌,最終停留在了同伴們的臉上。
“要不……我們把他帶回去?”悵愆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猶豫,但更多的是對同伴的深情厚誼。
辟邪沒有多言,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個提議。他們知道,無論生死,檮杌都是他們可能提供證據的罪人同夥,值得帶回去。
於是,在帝江那寬厚的背上,檮杌被小心翼翼地安放。他的身軀顯得如此渺小,與帝江那龐大的體型形成了鮮明對比,卻也讓這份來之不易的守護顯得更加珍貴和悲壯。
辟邪和天祿合力將檮杌固定好,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敬意與不捨。
“金球球也撿上了,好了,我們該回去了。”悵愆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釋然,也帶著對未來的期許。
他們知道,這條路還很長,但只要有彼此相伴,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在夕陽的餘暉中,一行人踏上了歸途,心中既有對逝者的哀悼,也有對生的無限嚮往。
:()有獸焉:抱歉,夢醒無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