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紫霄宮內狂風大作。
天道氣息散露的威壓,讓宮殿的牆壁都出現了絲絲裂痕,而鴻鈞渾身氣息也顯露無疑,與天道互相抗衡。
這也是他第一次,與天道正面相抗!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紫霄宮中。
正是玄牧!
只見他速度快如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
只是輕輕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力量便瞬間湧出,直接將天道的氣息壓制下去。
天道還來不及反應,就已被玄牧牢牢鉗制住,只覺四周如同銅牆鐵壁,沒有絲毫縫隙可逃。
“過來!”
玄牧只是隨意招手,天道隱藏於鴻鈞腦海中的那絲意志,便被玄牧輕鬆招來。
只見一抹金色光團,穩穩的浮現在玄牧手上。
鴻鈞看到玄牧的出現,心中大喜,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天道則是面露驚恐,試圖掙脫玄牧的束縛,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無能狂怒道:“玄牧,你何故與我作對?”
玄牧冷笑一聲:“並非與你作對,只是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
“而且,你不也猜出我的目的了嗎?總歸是要對上的。”
玄牧想起此前鴻鈞所言,便模稜兩可的順著說道。
天道聞聲,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那團金色光球,也不由的在玄牧手中顫動一二。
祂就說鴻鈞怎麼突然硬氣起來了?
原來是早有預謀啊!
死鴻鈞!
一念至此,天道對於鴻鈞的怨言更甚,那團金球上,也不由凝聚出一抹似能殺人的目光。
見此一幕,鴻鈞當下轉移視線,對著玄牧感激涕零道:“前輩,多謝您出手相救。”
“若不是您,我恐怕今日難逃一死,此後,鴻鈞願為前輩當牛做馬,鞍前馬後!”
玄牧:“”
“這就難逃一死?當牛做馬了?”
“你比接引準提臉皮還要厚!”
玄牧心中默默吐槽,可算是明白西方二聖是跟誰學的了,但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擺了擺手道:
“當牛做馬,倒也不必。”
“我不過是向來見不得這種不公之事而已。”
鴻鈞聞聲,心中不禁急切,這明顯是不願意讓他入夥啊!
當下義正言辭道:“那怎麼行,前輩大恩大德,永世難忘!”
“必須當牛做馬!”
玄牧:“不用當牛做馬!”
鴻鈞:“要牛要馬!”
玄牧:“不用不用!”
鴻鈞:“牛馬牛馬!”
“”
“???”
一旁,天道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滿頭問號。
不是,這又是什麼新的暗語交流方式?
他們二人已經熟悉到可以用暗號交流了嗎?
好啊!
這鴻鈞,原來早就將祂出賣!
想到此處,那團光球不斷在玄牧手心掙扎,怒吼道:“鴻鈞!”
“原來你早已將我出賣!我與你誓不兩立!”
“還有,你們這是在挑釁天道的權威,定會遭受嚴懲!”
不過任由天道如何破口大罵,鴻鈞與玄牧二人,絲毫不為所動。
依舊是在爭論當牛做馬這一話題。
一時間,紫霄宮內宛如清晨的菜市場一般,三人各說各的,根本不在同一頻道。
好一會後,這才安靜下來。
玄牧最終,還是低估了鴻鈞的厚臉皮,無奈之下,便提議觀察觀察再議。
美其名曰:“實習期!”
而鴻鈞,絲毫不清楚玄·資本家·牧,的手段。
美滋滋的就答應下來。
根本不知道,玄牧這一安排,本意就是想用他來頂鍋的
在處理完鴻鈞的事情後,玄牧看著手中的金色光球,淡然說道:“你的權威?”
“如果是指如同老鼠般躲在幕後的話那麼即便挑釁,又有何妨?”
說罷,玄牧手中用力一握,再次加大領域的力量輸出,天道終於再也承受不住,氣息變得萎靡不振。
意識也逐漸消散,唯留天道本源之力,而那抹金色光團,也漸漸黯淡下來
此時的紫霄宮,在玄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