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江點點頭,緩緩開口道:“按理說呢,留給我們的時間還算充裕。不過,如果想要成功報仇雪恨,就得動動腦筋想想辦法。
咱們得想個法子混入那西風寨,並駐紮下來。等到時機成熟,趁著局勢混亂時候來個渾水摸魚,說不定,就能將大當家的血海深仇給報了!”
胡癲子聽後不禁皺起眉頭,滿臉憂慮追問道:“猴子,照你的意思,難不成是要跑到西風寨裡頭去買下一處房子當作咱們秘密據點嗎?
可是你也清楚得很,那寨子裡面各個里正可都不是省油燈,一個個精明得跟猴兒似的。
想要瞞著他們耳目行事可不是件容易事兒,這裡頭風險性可不低!”
侯江不以為意笑了起來,胸有成竹答道:“關於這點,我早就考慮過。
可以讓曲貴良出面去操辦此事。不管是花錢購買也好,還是暫時租用也罷,總歸能找到合適法子解決的。
咱們只需趕在八月十五前神不知鬼不覺潛入西風寨裡潛伏等待就行。”
于飛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對侯江這個提議表現出極大興趣。他自穿越到此地以來,這麼長時間過去,居然連那些市井繁華熱鬧之地都未曾涉足過。
“行啊,我覺得這個主意挺不錯。不管是著眼於當下還是從長遠角度考慮,在一些重要大地方置辦下屬於咱們自己據點那肯定是勢在必行的。
要是有機會的話,最好能在西京洛陽以及東京開封這樣的大地方里也都分別設立一個據點那就再好不過!”
侯江與胡癲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彼此微微點了點頭,彷彿達成了某種默契。接著,侯江開口說道:“依我看,此次不如就讓當家的你出面吧。
咱們對外可以宣稱你是那曲貴良遠房親戚,專程到此地購置產業定居生活。如此一來,想必不會引起他人過多懷疑。”
侯江這番提議令于飛頗感詫異,不過稍作思索之後,卻也覺得合乎情理。
畢竟山寨中人數本就寥寥無幾,而留存下來的眾人在西風寨大多都有著熟識之人。
若是派遣他們前去執行此項任務,恐怕難以掩人耳目。況且,自己這位所謂的寨主已然成年,也是時候該走出山寨,到外面的世界闖蕩一番了。
“對於此事,我並無異議。只不過……寨子裡事務又當如何處理呢?總歸需要有人留下來負責才行!”于飛皺著眉頭,提出了心中顧慮。
聽聞此言,胡癲子抬手朝著侯江一指,朗聲道:“外出之事由他全權負責,至於寨內嘛,則交由我來打理。若期間遇到任何分歧或棘手問題,屆時再來找你拿主意便是。”
三人圍坐在一起,商討起攻打玉皇山仇人山寨事情來。胡癲子情緒激動,揮舞著手臂,大聲嚷嚷:“一定要給那些傢伙一點顏色看看,絕對不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
侯江卻冷靜抬起手,示意胡癲子先安靜下來:“癲子,我理解你的憤怒,但現在攻打他們沒有太大意義。
他們只不過是黑吃黑了咱們一次而已,只是損失點財物罷了,暫且再忍耐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會找到機會讓他們把欠我們的都還回來。”
胡癲子心中仍有些不甘,但也覺得不無道理,便不再堅持己見。
兩天後的清晨,太陽剛剛升起,侯江翻身騎上那匹略顯瘦弱劣馬,馬鞍旁掛著一個包裹,裡面裝著沉甸甸一包銀兩。
此次下山,侯江肩負著一項重要任務,找能夠給於飛辦理良民戶籍證明的人。
在這個時代,沒有良民戶籍,沒法子和官府衙門打交道,無論是出門辦事還是行走江湖,必須要有合法身份憑證。無論這份證明是真是假,于飛需得有一份。
且說那五個小孩,其中四個分別被楊六和老四收作義子,兩人各得二子。而年齡最小那個孩子年僅十歲,尚處於懵懂無知、啥也不懂年歲,最終被胡癲子收入門下。
這三個人,都已步入人生後半程,一直以來孤身一人,如今突然間擁有了兒子,心中那份喜悅之情自是難以言表。
從此後,他們每天都會興高采烈帶著各自義子前往寨外林子,將自己所學拿手功夫傾囊相授。
尤其是楊六,以往他總是喜歡對寨中那婦人動手動腳、言語輕佻,可自從有了義子之後,他竟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再也不去騷擾那婦人了。
于飛這些日子可謂是沉浸在練習花槍樂趣中難以自拔。沒有馬匹可供使用,他便找來了一頭毛驢作為替代品。
就這樣,每天都會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