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腫,彷彿在訴說著他一次次打鬥的慘烈過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狂妄與不屑,正惡狠狠地盯著白羽,那眼神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隨時準備發起攻擊。他身材魁梧,粗壯的手臂上佈滿了紋身,那些紋身圖案在燈光下顯得更加詭異,有張牙舞爪的惡龍,有面目猙獰的惡鬼,每一個圖案都彷彿在向世人展示著他的不好惹。
他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背心,那背心被他發達的肌肉撐得緊繃繃的,露出的面板上還有一些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油膩的光,下身是一條鬆鬆垮垮的牛仔褲,褲腳隨意地挽起,露出腳踝上的一條粗大的金鍊子,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你他嗎的怎麼想的?你胡爺也敢撞啊?”那黃毛混混扯著嗓子咆哮道,聲音如同破鑼一般,在酒吧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怒吼而震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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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戴著口罩,那口罩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明亮而清冷的眼睛,宛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讓人無法窺探到她此刻真實的表情。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張狂的男人。
而那黃毛混混卻愈發囂張,他向前一步,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氣和汗臭味。他那粗壯的手臂猛地一伸,用力地推了一下白羽的肩膀。
這一下勁道十足,白羽的身體微微一晃,但她依然穩穩地站著。“你裝什麼呢?說話!穿這麼嚴密搞什麼鬼?”他繼續罵罵咧咧著,那滿是橫肉的臉上五官因憤怒而扭曲,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就像一頭髮狂的野獸,恨不得將白羽生吞活剝。
周圍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了,紛紛投來了或驚恐或好奇的目光。有人在竊竊私語,猜測著這場衝突會如何發展;有人則是害怕地縮了縮身子,生怕這場戰火波及到自己。
酒保在吧檯後緊張地看著,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擦酒杯的毛巾,不知道是否該上前勸阻。酒吧裡的音樂依舊在播放著,但此時那原本輕鬆的旋律卻彷彿成了這場緊張衝突的背景音,更添幾分詭異的氛圍。
從遠處看,白羽和那黃毛混混就像兩個對立的磁極,一個冷靜自持,一個暴躁如火,兩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
從側面看,黃毛混混那高大威猛的身材和充滿攻擊性的姿態,與白羽看似柔弱卻又堅韌不拔的身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與洶湧的海浪在頑強抗爭。
再從上方俯瞰,周圍的人群如同被驚擾的蟻群,不自覺地圍繞著他們二人形成了一個鬆散的包圍圈,每個人都在這場衝突中扮演著沉默的旁觀者角色。
見白羽仍然不說話,就像一座沉默的冰山,毫無回應,黃毛混混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澆了油一般,熊熊燃燒,幾近失控。他那佈滿青筋的大手猛地一伸,如同一頭飢餓的惡狼撲向獵物,一把扯下了白羽的外套。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白羽一愣,她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慌亂。緊接著,驚訝的表情在她臉上蔓延開來,那表情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下了巨石,泛起層層漣漪。她下意識地想要遮擋,但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外套被扯下,她身為女性的特徵立馬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那纖細的腰肢,在白色的內襯映襯下更顯婀娜,盈盈一握彷彿不堪一折;修長的雙腿被黑色長褲緊緊包裹著,卻依舊能看出那線條的筆直與優美,每一處弧度都恰到好處,彷彿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而更令人矚目的是,她天環族的特徵羽翅也顯現了出來。那羽翅在酒吧略顯昏暗的燈光下似乎反射著奇異的光芒,羽毛根根分明,或潔白如雪,或透著淡淡的紫色光澤,彷彿是用最頂級的綢緞精心編織而成。它們微微顫動著,像是在訴說著白羽此刻內心的不安與委屈,又像是在展現著自身的神秘與高貴。
儘管她穿著樸素,但此刻的她就像一顆被拭去灰塵的明珠,在這昏暗的酒吧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酒吧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不知疲倦的音樂還在孤獨地迴響,像是在為這戲劇性的一幕伴奏。
從不同的角度看去,白羽都像是一幅令人歎為觀止的畫卷。她是那樣的美麗動人、聖潔無瑕。
白羽此時心中竟湧起一絲慶幸,就在剛剛,她還總覺得把光環放在口袋裡有些彆扭,那種異物感讓她有些不適。
於是,她悄悄地將光環重新放在了頭上,那光環像是有靈性一般,一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