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衛軍和鄭軍,就更好處理了。
木耒只給了他們兩個選擇,要麼剃髮割卵,終身為奴;要 麼提法,為新國服務五年,之後轉為庶民。若是表現好的,可提前轉庶民,併發放年輕女子。
至於五年後決定去留的選項,壓根就沒有,因為木耒也不知道,五年後這兩個國家還存不存在。
至於那鄭國的國相和大夫,以及衛國的兩位大夫,暫時將他們圈禁起來,等過一段時間,殺殺他們的銳氣,再對他們進行處置。
這場立國之後的衛國戰爭,經歷了半個月便結束了,此戰或許能為新國帶來幾年的平穩發展時間。
木耒返回了封地,馬上就要麥收了,但他要閉關學習,再過幾天,那邊的沐雷就要參加高考了。
一到封地,木耒便將自己關在臥房裡,但那三個女人,嘉、惠、墨卻總是過來找他。
木耒現在已經成了新國的國君,還不是一個小國的國君,讓這三個女人都非常的興奮。
雖說有18歲之後成婚的約定,但現在國君已經18歲了,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他有什麼問題?不單單是嘉和墨,就連惠都有這樣的疑問。
木耒回到封地的第二天,這三個女人又來了,小聲的在木耒的院中嘰嘰喳喳。
最近幾個月,那邊的沐雷每天睡覺也就是五個小時,對應這邊的木耒,每天則要睡13到14個小時。
這種狀態,只有惠能理解原因,但惠也沒想到,他一天能睡那麼長時間,現在惠也開始擔心起來,她也不知道這種狀況會持續多久。
但是有一點惠是清楚的,應該再過不了多久,木耒就會迎來自己的暑假,到那時候,木耒的作息時間就會正常許多。
在麥收這個時節裡,木耒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也就是上午九點到十點左右的。通常到這個時間,農人已經在田地裡勞作了兩三個時辰了。
木耒揉著自己的眼睛,在廳內就看到了這三個女人。頓時,他的睏意便醒了一大半。
“君上,今日朝食何物。”惠小聲近前說道。
木耒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等三人無需日日在此,近日我有要事,且過幾日,便可恢復如初。近幾日,勿要再來擾我。”
“君上,你已為新國之君,且今年已有18歲,你可曾記得那個……”嘉試探性的問道。
“是矣,君上。你今年已滿十八,何時與我等完婚?可告訴我等,亦可先做打算,家父已催問數次……”墨說道,她說話的底氣比嘉足多了。
惠也想張口說這事,但沒有說出來,但臉卻紅了。
木耒揉完自己的眼睛,從眼角處摳出一塊眼屎,彈到了地上。而後對那三個女人說道:“唉,不想你們竟如此急不可耐。”
墨又說道:“我父言,君上為新國之君,但今一未完婚,二無子嗣,或使天下新民人心不穩。”
“公……君上,不是我等著急,乃是他人更急,我母與張家宰日日問我君上之意……”
……
幾個女人又嘰嘰喳喳的說著,木耒感覺自己頭昏腦脹,剛睡醒時,他還在想睡覺前的那道物理題。
木耒拍拍自己的腦袋,對這三個女人說道:“去去去,速去尋大婦與章臘前來,我今日便敲定終身大事。”
“啊?啥?我未聽錯?”
“君上所言可是真?”
“君上之言,豈能有假?快、快……”
三個女人叫著、蹦著、跳著向門外跑去,臨走的時候都忘了向木耒行禮。
木耒看著她們三人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又琢磨起那道物理題來了。
高考在即,木耒這幾天非常的用功,每天學習時間將近30個小時,新國的政事,他這幾日都沒有過問。
沐雷在那邊每天要學習十七八個小時以上,這邊的木耒每天還要再學習8到10個小時。
木耒在吃朝食的時間裡,就和大婦章臘敲定了自己的婚姻大事。
木耒邊剝雞蛋邊問道:“我已為國君,昔日所定之婚事需稍作修改,嘉、惠、墨三女我皆會封為夫人,且無尊卑貴賤之分。如此可行?”
“如此之婚配,並無先例,若國君認為可行,那便可行。我新國以新立國,諸事可新,無須尊他國之禮。”章臘說道。
其實章臘早就看明白這位小國君了,他連國本(制度)都敢更改,改個娶媳婦的規矩還算是大事嗎?
“各國國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