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個頂個不靠譜。”太爺看著嘴因驚訝張開的兄弟二人,搖了搖頭。
“就在今年,有個小姑娘來了,她說祖先託夢,讓她帶著靈泉來本家,我讓她一試,果然是靈泉!我有意將下任家主交給她,只是還沒等宣佈,她就走了。”
說到此處,太爺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蔫巴了,“走前,她說家裡人排擠她,老祖不悅,山上的那片藥田就是我們的報應。從此藥田果然不再能用,我就告訴自己,要是能救回藥田,就是祖先原諒了我們,要是救不回,我就以死謝罪,下去給她老人家道歉。”
“太爺!”“太爺爺不許!是那個人有問題。”“爸!”榆家人聽這話當場就急了。
“老太爺,既然幫忙了,我就多說一句。讓你們的藥田出問題的不是先祖的降罪,正是那個所謂的靈泉,它運轉的方式就是超前消耗土地中的養分。”
左丘天宇越說,榆家眾人的眉頭皺的越緊。
“在先輩們傳下的手札中,靈泉並不會如此。”老太爺越想越疑惑。
“所以,那個姑娘手上的不會是你們家先祖的靈泉,至於到底是什麼,得見到人或許才能知道。”左丘天宇下了結論。
“那表妹現在到了何處,太爺可知曉?”榆修遠恨不得立刻把人提溜回來,榆家其他人也摩拳擦掌要抓人。
“我自覺心中有愧,就給了她一張卡,讓她散心去了。”太爺接受了不是先祖怪罪這個可能性,心中鬆快了許多。
“有消費記錄就能找到,太爺?”榆修遠向太爺爺詢問是否能行動,太爺點頭,眼中漸漸生出凌厲。
接著,在榆家眾人十分熱情地招待下,幾人品嚐到了比在節目上吃到的更美味的藥膳。
吃飽喝足,又休息了一陣,榆修遠意外地走近容樺,試探著問道:“你今天不找我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