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就是壞訊息。
“沒事,他現在在哪裡!”女兒被刺激險些暈厥,但立刻又定了定心神,“那是我兒子,我是他媽媽。孩子是被那個男人搶走的。求你幫幫我們,告訴我他在哪。”
說著她就要下跪,扶著她的食堂阿姨也要跟著跪。
“誒,別別,你們放心,這事我管了,跟我來。”
在熱心群眾的帶領下,迅速集結的“正義感化”團隊朝一處巷子走去。
“這事知道的人真不多,你們算是問著人了,我剛退休正閒著,就樂意管閒事。那戶人家剛搬來我就覺得不對了,兩人幾乎不出門,就那男的偶爾出來買東西,我就想著孩子總得上學吧,難道有什麼困難,我得去幫幫。”
在熱心群眾的解釋下,阿姨和女兒兩人得到了更揪心的訊息,孩子疑似得了抑鬱症,幾次自殺,只要有人上門去問,那男人就開始汙衊孩子的媽媽拋夫棄子如何如何,問急了還要動手。
走到了門口,女兒的手不住地發抖,她害怕開了門見到的是孩子的屍體。
棲棠和章鐵毅對視一眼,上前將人拉到中後方,“讓身手好的站前面,到時候一下子控制住局面,好讓你找孩子。”
女兒此時腦中必然是亂的,她跟著棲棠後退。
他們在前門準備交涉的同時,有幾人繞後攀牆上樓從窗戶檢視,有人報警,提前部署善後工作。
只是敲了許久的門,裡面也沒有任何動靜。繞後偵察的人也傳來訊息,說從窗簾縫隙中看不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