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棲棠和容樺就動身離開了。
容松要去查金鐲子,也就沒有多留人,只是又給棲棠塞了好些禮物。
“我大哥不善言辭。”回澳灣的路上,容樺有些擔心容松在棲棠心中的形象。
“好啊,沉默是金,好!”棲棠自然不會對出手大方又沒有惡意的大哥有意見。
“嗯。那回去準備做什麼?有我能幫忙的嗎?”容樺預料到棲棠回去一定會做些什麼。
“先再看一眼地星66的情況吧,然後我想跟媽媽打聽一下,之前那個孩子的姑姑現在怎麼樣了。”
棲棠說完,轉頭看到容樺期待的眼神,才想起來他想幫忙,於是分配了任務。
“噢,你的話,幫我聯絡一下章鐵毅?問問他團隊發展的怎麼樣,我有個活他願不願意接。”
“那我以什麼身份聯絡他呢?”容樺明知故問。
棲棠側身依靠在容樺肩頭,雙手扯了扯他的臉頰,“你之前用什麼身份勸章鐵毅辭職單幹,現在就用什麼身份聯絡他。”
容樺也不心虛,直接伸手把棲棠抱到腿上坐著,讓她掐的更順手,“遵命。”
不多時,兩人就收到了章鐵毅的答覆——有召必回。
回店鋪的路上,棲棠沒忍住吐槽,“有召必回,我得是皇上,封你為大太子,賜恩希瑪。”
容樺跟著一拱手,“謝主隆恩。”
容樺這一聲並不響,但店鋪內此時恰好十分安靜,於是所有人都轉頭,看向剛進門的兩人。
弓問秋和李柳溪不知怎麼想的,兩人對視一眼。
弓問秋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念道:“恭迎皇上回宮——”
李柳溪壓著嘴角跟著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恰逢此時,店裡的客人也都是樂意整活的,他們跟著李柳溪齊聲開口。
這一幕剛好被從包廂內探頭看熱鬧的棲霞看到,也恰好被跟著她前來的綜藝拍攝團隊記錄下來。
“完了,我的身份瞞不住了。”棲棠雙手背到身後,踏著四方步就上了樓。
一關包廂門,棲帝直接縮成了一團,“姐——,我要換個星球生活,俺不中了呀!”
“攝像還在。”棲霞笑著給了棲棠最後一擊。
接著棲棠安靜地宛如睡著了一般,還是容樺把人挖出來,讓棲霞先帶攝像離開。
走前,棲棠跟棲霞使勁眨了眨眼,棲霞才放心,知道小妹這是有正事要做。
今天是綜藝拍攝最後一天,應觀眾強烈要求,棲霞才來到棲棠的店裡。
看了一場精彩社死的觀眾們也跟著棲霞滿意離去。
不過棲棠的羞恥感不是假的,包廂內,她緩了緩,試圖挽尊,“我們果然配合默契,輕鬆一個小節目就把攝製組請走了。”
“嗯嗯,吾皇英明。”容樺含笑點頭。
此時大明白已經開啟了位面通道,棲棠聞言一扭頭錘了容樺一下,嘴裡發出犬類示威的聲音。
“仙家,你們那兒怎麼聽著有狗齜牙呀。要不發來我幫您訓訓?”
位面通道跟著樹寬開在院裡,此時樹寬正帶著一串狗拉練。
棲棠抿嘴,又錘了容樺一下,這次真用了幾分力氣,容樺悶哼一聲。
“沒事,我今天來打聽打聽,之前巧蓮去救的人怎麼樣了?”棲棠迅速扯開話題。
“嗷,這您放心,我媳婦兒陪人去城裡醫院了,她家裡人也找著了。”
樹寬說著,把狗遞給身旁的幫手,走到院子門前。
“您聽我細說,那丫頭這些日子就沒吃過一頓飽飯,總是暈就是因為低血糖了。完了捏,巧蓮給人算到了家人的位置,我把他們找來了,家裡人剛好學醫的,現在就一直養著。”
樹寬說到這裡,左看看右看看,隨後朝棲棠深深一拜,似乎覺得不夠虔誠,隨即跪下就要磕頭。
“誒誒,這是做什麼。”棲棠上手把人拽起。
“仙家,那丫頭實在可憐,您千萬別降罪,要罰,就罰我身上,我皮厚。”樹寬說完,更加靠近棲棠,輕聲說,“丫頭家裡實在心疼她,就帶她把孩子打了,我們家金蓮打包票說仙家不會怪罪,為了寬她的心就一直在那邊陪著。”
“這很好啊,我為何怪罪?”棲棠有些疑惑。
“我們這兒,墮胎犯法,說是天理不容,但我尋思......”後面的話樹寬沒敢說只是使勁搖了搖頭。
“放他爺爺的屁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