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和痛苦,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
「……當年,先皇遭奸人所害,奴才是皇室唯一的血脈,僥倖逃脫。為了躲避追殺,奴才隱姓埋名,忍辱負重,只為有朝一日,能夠……」
李安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他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皇帝,一字一句地說道:「能夠手刃仇人,為先皇報仇雪恨!」
殿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皇帝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有震驚,有憤怒,還有一絲……恐懼?
李安的話,就像一顆炸彈,在皇帝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一直以為,當年那場宮廷,他已經將所有參與者都剷除乾淨,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一個漏網之魚,而且,這個漏網之魚,竟然潛伏在自己身邊長達十年之久!
「你……你竟然……」皇帝指著李安,手指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安冷冷一笑,眼中充滿了嘲諷:「怎麼?皇上害怕了嗎?」
「放肆!」皇帝怒吼一聲,「來人!將這個亂臣賊子拿下!」
話音剛落,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緊接著,一群身穿鎧甲計程車兵,在一名身材魁梧的將軍帶領下,衝進了大殿……
太監接過玉璽,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高聲說道:「此乃先皇御用玉璽,千真萬確!」
德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知道,自己完了。
李安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他不知道淑妃為何會幫助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又看到了一絲希望。
淑妃走到李安面前,微微一笑,說道:「李公公,別來無恙啊。」
李安看著淑妃的笑容,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李安愣愣地看著淑妃,腦海中一片空白。淑妃,這個深宮中鮮少露面的女子,為何會突然出現,又為何會出手幫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德妃的臉色如同吞了蒼蠅般難看,她指著淑妃,尖聲叫道:「你…你竟然敢壞我好事!你個賤人,別以為有太后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淑妃不惱,依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淡淡說道:「德妃娘娘言重了,本宮只是看不慣有人假傳聖旨,擾亂朝綱罷了。」
「假傳聖旨?」德妃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她指著李安,嘶聲力竭道,「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稱得上‘聖旨’二字?他不過是個卑賤的奴才,連自己的身世都搞不清楚,還妄想翻身做主子?真是可笑至極!」
德妃的話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刺痛了李安的心。是啊,他算什麼東西?一個身份不明的奴才,憑什麼跟德妃鬥?他所有的謀劃,在德妃眼中,不過是個笑話。
「德妃娘娘慎言。」淑妃的語氣依舊平靜,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寒光,「李公公是不是奴才,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本宮倒是覺得,李公公一表人才,氣度不凡,可比某些人強多了。」
淑妃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太監宮女們便紛紛低聲議論起來。德妃平日裡囂張跋扈,在宮中積威甚重,眾人敢怒不敢言,如今見淑妃為李安出頭,都暗暗叫好。
德妃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李安的鼻子罵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本宮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勾結外人,背叛本宮!」
李安冷冷地看著德妃,眼中沒有一絲懼怕,他緩緩開口道:「德妃娘娘,你我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你利用我除掉異己,我利用你接近權力中心,如今你已無利用價值,我又何必再對你俯首稱臣?」
李安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誰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小太監,竟然敢當眾頂撞德妃。
德妃愣住了,她從未見過李安如此凌厲的眼神,彷彿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隨時可能撲上來將她撕碎。
「你…」德妃指著李安,你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
李安一步步逼近德妃,眼中滿是嘲諷和冷酷:「怎麼?德妃娘娘無話可說了嗎?你也有今天!」
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德妃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德妃的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雙手無力地抓撓著李安的手,卻像是撓癢癢一般,毫無作用。
「你…你敢…」德妃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李安冷笑一聲,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你看我敢不敢!」
周圍的太監宮女們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狠辣的李安,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