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名字嗎?”張玥問道。
“沒有。”郭曉昕瞟了一眼不遠處的王瑞繼續對張玥說道:“要不你給它取個名字吧。”
張玥想了想說道,“香奈兒,怎麼樣?”
“呃......可是它是一條公狗呀,這不太合適吧。”郭曉昕低頭看了看金毛犬的身下確認了一下。
“叫吉祥吧。”不知什麼時候走出會議室的聶巖邊說邊款款匯入兩個女人的談話:“希望我們吉祥、世界吉祥。”
“那還不如叫三寶。”張玥說道。靈動的大眼睛用眼神看著郭曉昕,詢問後者的意見。
“好呀,那就叫三寶。”郭曉昕說著站了起來。
她看著摟著張玥腰身的聶巖,聶巖的眼神向曉昕投來異樣的精光。她的眼神竟然和王瑞的眼神有相似之處。
“三寶,是呀,三個尤物寶寶。”王瑞在另一邊齷齪地暗自思量。
“你,跟我來。”聶巖轉身用手指著正在YY的王瑞說道。
實際上,聶巖發號施令的習慣不是針對王瑞,而是針對所有男性。而對於女人,她就和藹得多,特別是對漂亮的女人。
樣本檢測室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內褲就算了吧。”赤裸的王瑞有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的肌肉,企圖展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但是,就算為了科學、為了世界,也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一絲不掛吧。更何況是一個美麗冷豔的女人。
“脫!”聶巖的語氣簡短和不容置疑。
王瑞果斷地脫下最後的衣著,將內褲用力扔在冰涼的手術檯上。
他希望用自己的巨大震撼住眼前的女人。然而,王瑞並不知道,聶巖忍受著對男性軀體強烈的噁心感,極力用科學的眼光看待眼前的樣本。
王瑞平躺在手術檯上,不知名的儀器掃描了每一寸面板,聶巖親自為他採集了唾液和血液。
王瑞本以為,這冷豔女人只是點破他的指尖,用小針管抽取一丟丟就完事。
然而,女人手持一百毫升的針管在他臂動脈抽取血樣時,王瑞表達出自己的強烈不滿。“美女,我是血檢不是獻血。”
“提醒得對,就......四百毫升。”聶巖想了想說道。
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