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苦苦抵擋著橋面上爬行者大軍的進攻。就在此時,數只蛛行者如同小舟般突破湖水的天然防線。
“收攏!準備突圍!”聶巖吼道。
王瑞跳下鐵柵欄,朝著自己最近的一隻蛛行者衝去。
裝甲車後方頂部上的郭曉昕吼道:“王瑞,你這混蛋,你給我回來!”
王瑞的高速衝刺,腳離開地面的瞬間,身形騰空而起。湖面上的蛛行者無法像在陸地上快速移動,對著飛撲而來的王瑞僅能噴出一團腐蝕液。
王瑞的盾牌擋開腐蝕液之後,一腳踢在蛛行者上軀的頭顱上。“嘭!”的一聲,頭顱竟然像西瓜一樣炸裂開來。漂浮的軀體癱軟下來,並向湖底下沉。
王瑞的身形在屍體上一點,速度未減,雙腳點在水面上,向下一個接近岸邊的蛛行者飛掠而去。
他的身影在湖面上掠過,蛛行者的兩隻前肢已經登上了小島的岸邊。只見,上軀腰間一道寒光閃過。一條血線展開,“噗”的一聲,黑色內臟混著膿液從血線處噴了出來。
王瑞沒有停留,將左手已經被腐蝕融化的盾牌甩出手臂,身形向下一個蛛行者衝去。
裝甲車上的火炮艱難的壓制著橋面埠的爬行者,搖搖欲墜的鐵柵欄上已經翻爬過一群爬行者的身影。
五隻蛛行者向裝甲車圍了過來。車頂部、火炮臺的後面,朱偉換上最後一個彈匣對著蛛行者的上軀頭部點射。
“嗖!噗!”,郭曉昕的穿甲羽箭射中一隻蛛行者的頭部,後者身形只是一個踉蹌,繼續逼了過來。
雙手持著一把手槍的張玥點射著,在蛛行者的軀體上點起一朵朵黑色血花,卻沒有延緩變異生物的步伐。
就在蛛行者漸漸靠攏裝甲車時,朱偉按下了最後一顆高光手雷。並吼道:“閉眼!”
一團刺眼的光亮之後,一具蛛行者屍體像爛泥般融化,併發出陣陣惡臭。
向後跳躍開來的四隻蛛行者拉開彼此距離,左右騰挪著向裝甲車逼近。
一隻蛛行者高高躍起,向裝甲車撲了過去,眾人舉槍齊射。凌空一道黑影閃過,蛛行者的頭顱與身軀分離,癱軟的身軀摔在裝甲車的履帶上。
凌空飛下的黑色身影砸在裝甲車旁邊的地面上,地面上竟然砸出一個小坑。王瑞蹲在地面上劇烈地喘息著,手捂著肩膀,轉頭對眾人氣喘吁吁地吼道:“誰......誰......是誰特麼亂射,打中老子了!”
張玥吐了吐舌頭,“對......對不起,你太快了。”
王瑞的闖入戰圈,竟然讓剩餘三隻蛛行者緩了緩進攻的身形。
“你們注意到沒有,它們沒有噴射腐蝕液。”朱偉高聲說道。
“你們盯著門口。我收拾它們。”王瑞說著衝了上去。
三隻蛛行者同時揮舞著觸手,噴射著長舌攻擊著,王瑞左突右閃。兩條長舌射來,釘入王瑞身後的地面,他身形在地面一竄,手中的短矛刃面斬斷蛛行者兩條腿,就在蛛行者身形向下傾斜之際,王瑞向上一躍。
蛛行者的上軀和頭顱由下而上展開一條血線。
“啊!”凌空的的王瑞一聲慘叫。一隻蛛行者的長舌釘入了他的大腿。緊接著,另一隻爬行者的兩條長舌,射進他的肩部和腹部。
當王瑞摔在地上。蛛行者發出怪異的尖叫,釘進身體里長舌在紅色血液裡迅速熔斷,長舌的斷口處冒著白色煙霧、滴著黑色濃液,縮回了體內。
“臥槽!也知道怕,是吧!”王瑞站了起來,手在傷口處抹了一把,血滴向蛛行者灑去,沾染血滴的灰白軀體融化出一個個小小黑洞,蛛行者彷彿被鍊鋼液的火星燙到一樣,竟然哀嚎著退卻。
王瑞一個突進在一個蛛行者頭顱上搓出一個洞。他的身形未停,腳面踩著搖搖欲墜的蛛行者軀體,一蹬,身形橫向朝最後一隻蛛行者射去,手臂一揮,蛛行者的上軀頭顱與軀體緩緩分離。
爬行者已經越過橋面,重重包圍著裝甲車。火炮已經失去了遠距離進攻優勢。站在車頂前端的王瑞,左手揮灑著自己的血液,右手拿著短矛左右突刺。暫時擋住了前端爬行者的進攻。
而車頂後端,朱偉將步槍頂上了刺刀;聶巖拔出背後的唐刀;郭曉昕張開弓,繃在弦上的最後一支弓箭遲遲未射。張玥手中顫抖的手槍已經沒有了子彈。裝甲車後端的爬行者圍了上來。
千鈞一髮的時刻,朝陽終於探出了頭,光線從遠山的邊緣灑了下來。
眾人的臉已經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五人已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