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家的!”
“你特麼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不是說什麼事你頂著嗎?”
“放屁!與我無關,毒藥是你的。”
“老孃幸虧留了證據。”說著女人從自己的內衣裡扯下一個塑膠口袋,層層疊疊開啟之後,展開一個手機,接著開機,播放出一段錄音。
“今天我毒死人妖的爹,把屍體扔海里時,差點被一個菲傭看見。不過也沒幾天了,過兩天再毒死他媽,一個一個地弄,我這麼操作,就像是島上有吃人的怪物一樣。死人妖怎麼都不會懷疑到我身上。也讓人妖心裡一步步崩潰。”手機裡經紀人的聲音還在繼續。
“上了飛機之後,我讓他把資產託管協議給簽了。如果不籤也不怕,毒死他,按個他的手指印就行。”
“你個蠢貨!婊子!賤貨!老子弄死你!”經紀人掙扎著起身。
王瑞壓住經紀人,捏住他的嘴,將盒子的粉末全部倒進經紀人的嘴裡。
“啊,嗚嗚,”經紀人滿地打滾,將手指伸進自己嘴裡,摳著喉嚨,嘔吐著。
“我說過,以人格擔保不戳死你,但沒說不會毒死你。而且還是你自己的配方。”王瑞看著經紀人絕望的眼神說道。
王瑞放開了經紀人,後者蜷縮在地上抽搐著。
王瑞慢慢逼近明星女朋友,後者跪了下來。
“人不是我殺的,人不是我殺的,一切都是他的主意。”說著女人磕著頭。邊磕邊說:“饒了我,不要殺我,饒了我,不要殺我。”
王瑞瞟了瞟一旁呆若木雞的楊千尋。說道“這女人交給你處理。”
聽到這話,女人爬了過去,抱住楊千尋的腳踝哀求道:“千尋,我可是你的女人呀,我們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楊千尋從震驚到震怒,再從震怒到悲慟,他的眼淚流了下來。“我可是你的丈夫呀,而他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呀。我那麼信任你們,甚至已經寫好了遺書,如果我有意外,除了給父母留下一筆財產,我的產業都會交給你們打理。可是……可是你們、你們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是死?是活?”王瑞打斷明星悲痛。
女人抱住楊千尋的腿,乞求地望著她的丈夫。
明星沉默良久,他用複雜中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王瑞,最後他眼淚婆娑地做出判決:“放了她吧,她畢竟是女……人。”
當“人”字還沒說完,王瑞右手一斬,女人的頭顱滾了下來。
“我從不殺女人,只殺畜生。”王瑞甩了甩骨刀上的血液。“哦,對不起,我侮辱了畜生。”
與此同時,旁邊的經紀人結束了他最後一次抽搐。
夜晚,等眾人睡去,王瑞就一個人悄悄來到墓地,在墓地的岩石上刻了幾行字。在早些時候他就發現自己有驚人的夜視能力。然後遊向海裡,把散掉的木板拉回沙灘,用椰葉莖杆繫結了舢板,再將中空的椰子殼綁在舢板的周圍。
忙完一切後剛準備回營地,突然又想起什麼,然後他向海島的角落跑去。
當他把三寶解開的時候,金毛犬“嗚嗚~嗚嗚~”地埋怨。
王瑞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爸爸晚上加班,忘了來幼兒園接兒子回家,對不起,對不起。”
王瑞回到營地時,天邊也亮起了色彩。隨後,他就叫醒了眾人,說是起床出發尋找食物和淡水。
此時,三寶衝進王美俊的懷抱。
“三寶,你跑哪裡去了?昨天上島前就沒看到你。”王美俊抱著金毛犬親暱著。
對三寶而言,眼前這位小主人則是闊別已久。它嚶嚶嗚嗚地使勁往她懷裡蹭。
王瑞帶著眾人徑直走向石坑,帶走了石坑裡的“工資”。經過昨天兩個人的死亡故事,今天食物非常豐富。
王瑞帶著眾人又直接去了墓地,王瑞匆忙得連彎都沒有拐,彷彿不是在尋找,而是在前面帶路。
因為在茫茫大海上遇到一個島嶼,正常人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但他要人們主動放棄在島上生活的念頭,必須在正午之前和他一起離開海島。卻又無法如實地告知他們發生的一切。
王瑞假裝吃驚地發現了墓地。就在眾人驚訝時,他大聲朗讀夜裡刻在岩石上的文字。
“此島有鬼,法力無邊。專吃人心。墓中所葬之人,均系此鬼害之。且墓啤刻字,隨鬼念而動。啤上所刻名字者,活不過十二個時辰,必死無疑。速速在正陽之前離去。
沙坪村人很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