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瑞只差三步臺階就要滾落進女人妖花那犬牙交錯的胸腔時。聶巖飛撲而至,右手緊緊抓住王瑞的腳踝。
王瑞的頭部依然處在女人妖花的攻擊範圍內,就在三朵妖花俯身攻擊時,吉安娜握住聶巖的腿向後一拉,王瑞的頭部堪堪躲過一排尖銳的肋骨。
兩個女人坐在階梯上,中間躺著王瑞。
“啪!啪!”吉安娜拍著王瑞的臉問聶巖:“有什麼方法讓他醒來嗎?”
聶巖對吉安娜投來埋怨的眼神。她還在責怪這位銀瞳蕾絲邊沒有看好“鑰匙”。
“你們銀瞳科技也沒辦法嗎?”聶巖問。
“通常我們戰鬥狀態下的治療方式……”吉安娜馬上意識自己又要犯錯,立刻改口道:“之前是我錯了,以後我一定看好小乖乖的,如果你允許,我可以貼身保護好他。”她的回答頗有韻味。
聶巖從戰術腰帶上取出一個布卷,並在膝蓋上展開,一排銀針顯露出來。
“這是要針灸?”吉安娜驚奇道。
“你扶著他。”聶巖吩咐道。
吉安娜將王瑞攬入自己懷裡,後者還保持著昏迷前色眯眯的微笑。
“通常十二井穴是人體最疼的地方,其中最疼的是心包經——中衝穴。”聶巖說著,握住王瑞左手,用一根銀針扎向中指。
在銀針在中指微微轉動的時候,昏睡的王瑞皺起了眉頭。
“看來得再來一針,脫掉他右腳上的鞋。”聶巖說道。
吉安娜皺著眉頭脫掉王瑞的還有些溼漉漉的鞋。
“還有襪子。”聶巖說道。
“雄性人類的腳都這麼臭嗎?”吉安娜把剛收起來的頭盔再次覆蓋頭部。
“在你們銀瞳眼裡我們只是叫做‘人類’的動物嗎?”聶巖說著捧住王瑞腳板找到第二根腳趾頭,從側邊的關節處的“歷兌”穴紮了進去。
銀針轉動的時候,王瑞輕哼了一聲,眉頭緊蹙。但依然沒有醒。
“看來,只能用最後一招了。你扶好他。”聶巖說完在王瑞的後腦勺尋找著“風府穴”人體最疼且有風險的經絡穴位。
聶巖猶豫了一會兒,定了定神,祈禱著這一針下去別扎錯位置。
手起針落,聶巖手指間的銀針紮了下去。
“啊!!”一聲震天的嚎叫生生蓋住了金字塔下女人妖花的群體呢喃聲。
“醒了?”吉安娜摩挲著王瑞的後背。
“曉昕!嗯?我老婆呢……你們看著我幹嘛?”醒來的王瑞問道。
“下面這一片有你認識的嗎?”聶巖朝廣場上撇撇嘴。邊說邊從王瑞身上抽出銀針放回布裹裡。
“臥槽!都什麼玩意!”王瑞盯著階梯下迎風招展的女人妖花。
“為什麼我周身都在痛啊?”王瑞摸著自己身上還在疼的部位。
“下面都不是好女人,小乖以後別和她們玩摔跤,要玩就和姐姐玩。”吉安娜拍了拍王瑞後背。
“什麼這麼臭?”王瑞再次問道。
“乖乖,自己快把鞋穿上。”吉安娜指著旁邊鞋襪說道。
再一個小時過去。
三人仍然沒有找到出去的路。
“特麼的,累死老子了。”王瑞對著再次封閉的空間屏障一番拳打腳踢,發現無任何作用之後頹廢地坐在階梯上。
“地震的之前你打了兩噴嚏?”聶巖問。
“嗯是啊,怎麼了?”王瑞想了想問道。
“之前你撞開屏障時,你幹了什麼?”聶巖又問。
“我沒幹什麼呀?我就直接用肩膀撞開的。”王瑞回想道。
“我記得,小乖是雙手摸索了一會空間屏障。”吉安娜替王瑞回答道。
“或許是的他體液能對這裡的空間能產生作用。比如,他的噴嚏星子或者他手掌的汗液。”聶巖猜測道。
“可是不對呀,他剛才不是又摸又砸、又踢又撞的,也沒找到缺口呀。”吉安娜說道。
“或許,體液量不夠。”聶巖思索一會兒說出自己的猜測。“要不用更多的體液再試試?”聶巖瞟了一眼王瑞兩腿之間。
“呃……我這不是童子尿。”王瑞竟然有些害羞道:“破不了鬼打牆。”
“試試唄,小乖。”吉安娜慫恿道。
“你倆盯著看,我尿不出來!”屏障前,正準備拉下褲頭的王瑞吼道。
“好!好!小乖,我不看。”
“切,又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