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作人員有的倒臥在地,身軀扭曲成不自然的姿勢,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潔白的地面;
有的則半倚靠著牆壁,雙手無力地垂下,手中緊握的武器也隨之滑落,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臨死前的驚恐表情,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前方,似乎想要透過這無盡的黑暗看到生的希望,但最終卻只能陷入絕望的深淵。
還有一些人雖然尚未失去生命體徵,但也已被嚇得癱軟在地,四肢顫抖不止,根本無法再站起身來。
他們的眼神中除了恐懼之外,更多的是對眼前所發生之事的不解——為什麼會這樣?究竟是誰造成了這一切?
我邁著沉穩而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基斯頓走去。
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腳下的地板微微顫動,彷彿是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對決敲響戰鼓。
基斯頓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腳步踉蹌不穩,就像是一隻受驚的野兔面對兇猛的獵鷹時那般無助。
他的目光始終不敢離開我的身影,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極度的恐懼,瞳孔因為緊張而急劇收縮,幾乎要消失不見。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如今已經無路可退。他精心策劃的實驗、苦心經營的野心以及為之付出無數心血的一切,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土崩瓦解,化為泡影。
曾經自以為是的高傲與自信,在此刻顯得如此可笑和脆弱。
“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心平氣和地好好談一談了。”我的聲音在這片寂靜中響起,不帶絲毫勝利的喜悅之情,反而瀰漫著一種深沉的悲哀。
這種悲哀並非源自於對敵人的憐憫,而是對於那些被矇在鼓裡、盲目追隨基斯頓的人們感到痛心疾首。
基斯頓的笑聲在實驗室中迴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和挑釁。“你以為殺了我就沒有人還繼續實驗嗎?”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彷彿在告訴我,即使他倒下了,他的事業也會繼續。
“少一個是一個。”我淡淡地回應道,我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波動。我知道,每一個像基斯頓這樣的人的消失,都是對這個世界的一份貢獻。
“資料我已經傳輸給我國家去了,你在想知道也沒用了。”基斯頓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似乎在告訴我,即使他失敗了,他的知識也會被繼續利用。
我冷笑一聲,“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麼殺了你,要麼就送你去一個好地方,每天呢讓人給你注射一些東西,非常好玩。”
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我知道,對於基斯頓這樣的人,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但讓他活著,活在恐懼和痛苦中,才是更好的懲罰。
基斯頓的臉色一變,他意識到我並不是在開玩笑。“你不能對我做什麼,有公約的。”他試圖用國際公約來保護自己,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不要跟我談什麼公約,在我這裡犯罪了,公約也沒用。”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我一巴掌呼過去,狠狠地打在基斯頓的臉上。他的頭猛地一偏,嘴角溢位了血跡。
基斯頓倒在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他知道,他的命運已經不在自己手中了。我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同情。
“你的行為已經超出了公約的保護範圍,你違反了人類的基本道德和法律。”我冷冷地說道,“你的行為,是對人類的犯罪,是對生命的褻瀆。”
基斯頓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實驗室裡瀰漫著緊張和絕望的氣息,彷彿連空氣都變得沉重,他的目光在四周快速掃過,最終定格在貨架之上裝好的x藥劑上。
那是一種他傾注了無數心血和希望的藥劑,是他對於人類進化的終極夢想。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但腳步卻堅定地向貨架走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彷彿在這一刻,他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
他迅速起身,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就把藥劑拿在了手中,那是一種裝在透明玻璃管中的黃色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呵呵呵,我的實驗沒有人能超越我,其他人不行,我肯定行。”基斯頓的笑聲中帶著一絲瘋狂,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成功的渴望和對失敗的恐懼。
他沒有絲毫猶豫,將針管扎進自己的手臂上,那是一種對自己實驗成果的絕對信任,也是一種對未知的無畏挑戰。
黃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