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達——這名字蕭和尚曾提及,令人好奇:民調局究竟是誰主事,是高亮還是他?時光倒流,蕭老道、高亮及肖三達,皆為民調局前身——特案辦的舊將,三人交情匪淺,肖三達甚至有實力與高亮爭奪局長之位。
蕭老道呼喊無果,目光呆滯地盯著走魂燈。我與時孫胖子扶持著他,生怕他失手。蕭和尚嘆息,語氣失望:“看來無緣再見……”話未說完,一聲巨響驟然響起,我心頭一驚,誤以為冰大屍逼近。豈料,二十米外的牆上竟現一神秘門戶。
蕭和尚眼前一亮,怒吼:“肖三達,是你搞的鬼?”欲喚其現身,卻被我與孫胖子勸阻:“老蕭,冷靜!肖三達留門是示意我們入內,有何話說,裡面再議。”
孫胖子附和:“別指望八抬大轎了,有路走已算幸運。再猶豫,小心他把門堵上,那時你才真傻眼!”話音未落,他口袋的財鼠探出頭,興奮地向那門戶‘吱吱’呼喚,似乎門內之物遠勝孫胖子的吸引力。
蕭老道略一點頭:“入內,望故友重逢。”至門前,熊所長已先行一步,手持獵槍,探首窺視。
“熊所長,發現何物?”我趨前詢問。
熊跋搖頭又頷首:“方才至此,似有人目我。爾等至,異感遂消。”
熊所長之言觸動我思,我亦審視門內,未覺異狀。蕭和尚毫不猶豫,昂首直入。無暇細觀,我與孫胖子、熊跋緊隨其後。
裡道依舊,異於外道。路短,入口置一小型八卦鏡,與蕭老道破冰所用同款,更顯其信心。
抵路末,驚見雙出口,我們皆愕然。主動啟門,似引我等入,然新增出口,一生命一死門,無指示,肖三達意欲何為?
直詢當事人:“老蕭,舊日與肖三達可有暗號?”
蕭和尚繞出口踱步,沉思良久,終指左門言:“左男右女,按肖三達性格,應走此門。”言罷,步履從容而入。
“止步,此非正確出口。”孫胖子果斷截住蕭和尚的去路。
蕭老道士一愣:“孫胖,你何出此言?”
孫胖子簡潔回應:“直覺告訴我,右方才是正途。”我附和道:“蕭兄,信孫德勝吧,他的判斷從未失手。”
蕭和尚對孫胖子的直覺嗤之以鼻,執意選擇左道,孫胖子堅決不隨。最終,分道揚鑣,我與孫胖子走一徑,熊所長及蕭和尚行另一道。
“大聖,這次你能靠譜否?”踏出後,我望著一彎曲折的小徑,質疑孫胖子。
孫胖子輕嗤:“辣子,我何曾有過不靠譜之時?”
“偶爾而已。”我戲謔一笑。
行不多時,孫胖子面色轉衰,不久後,他捂腹請求:“辣子,稍候,我需片刻方便。莫離太遠,我心中無把握。”
我無奈守候,孫胖子終於解放,十分鐘後方緩緩步出。我雖刻意遠離二十餘米,但此處封閉,氨氣依舊瀰漫。
“大聖,你食何物?韭菜炒黃豆配蘿蔔?”我掩鼻質問。
孫胖子嬉皮笑臉:“何至於此?我們同食同飲。自然之道,生死輪迴。”
我凝神屏息,欲與孫胖子調侃一二,卻見他衣袋突陷寂靜:“大聖,尊夫人何在?無聲無息,莫非已隨他人私奔?”
:()異事調查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