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裙，也不再是暗衛的貼身勁裝，而是穿了身低調的粗布衣裳，像個普普通通的小農女到主家來上工。
只是那張臉，便是未施粉黛，也依舊精緻漂亮得緊。
“起來吧！”洛九離翻身趴在鞦韆上，單手托腮，看著墨羽，“事情都忙完了？”
洛九離問的是墨羽在香樂樓十萬兩贖身銀的事。
紫蘇看著洛九離對墨羽的態度，心中甚是驚訝。
要知道這些年，除了在她和辛夷姐姐等熟悉的人面前，主子對外從來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何時對外人有過不加掩飾。
紫蘇鼓著臉，心裡悶悶的，有些不高興。
相對與紫蘇，辛夷倒是沒想這麼多，平靜得很。
“忙完了。”墨羽應。
許是扮上農女模樣，墨羽性子不似妙音時張揚，也不似暗衛時的冷颯。
相對而言，內斂了些。
不過短短十天不到。
洛九離很是好奇她是怎樣將十萬兩白銀拿回來的。
她找了個由頭，將辛夷和紫蘇打發出去，只剩下兩人時她才問，“十萬兩白銀都拿回來了？如何做到的？”
“奴婢之前負責掌管京城一帶，朝中各路訊息多多少少都知道些，這香樂樓便是左相的產業。”
墨羽的話讓洛九離驚訝，“蕭興國！”
蕭興國，元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也就是蕭若靈和蕭若煙的父親。
墨羽點頭，“沒錯。”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這堂堂一國丞相，居然開起了青樓！”洛九離嘖嘖嘆。
“此事極為隱秘，奴婢在香樂樓蟄伏三年，也是近些日子才無意間知曉的。”墨羽說。
“那當然，堂堂一國左相，做起了暗娼生意，傳出去怕不是笑掉人大牙，豈能不隱秘些。”
洛九離拿了兩顆葡萄塞嘴裡，招呼著墨羽，“你也過來吃，所以，這十萬兩白銀你是從蕭興國手裡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