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蕭條落寞的背影還是讓洛九離有些心疼。
她看不到牛伯伯正臉,不能觀其面算命,便問,“不知牛伯伯可方便說那書生姓甚名誰?家父在朝堂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官,或許他們熟識也一定。”
洛九離沒有直說想為牛伯伯家的老大討個公道,而是說,“家父耿直,就怕遭了這樣小人的道,您告訴我他是誰,我也好讓家父避開些。”
“誒!不用避了。”牛伯伯擺手,想著那書生的結局,心裡有些暢快,“都說壞人自有壞人磨,那個狗官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在一天夜裡被人給殺了!那個高門貴女也在那天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聽說是跟著姦夫跑了。”
聽到這裡洛九離放心了,“世間之事皆有因果,他這也算是遭了報應。”
“是啊!”牛伯伯說,“我家老大所嫁非人,這也是我為什麼說男人要是對你不好呀,可不能要!”
“人生也就一輩子,憑什麼生為女子就得忍!”
“沒錯!”洛九離極為認同的點頭,“女子也不是生來就要忍讓誰的,我家相公要是哪天對我不好了,您放心,我一定換!”
“哈哈哈哈哈,就是要這樣!”牛伯伯大聲笑。
兩人談笑間,牛車在一個店鋪門口停下。
洛九離仰頭看著牌匾,輕聲念著上面幾個字,“芙蓉商鋪。”
“這裡的胭脂水粉是鎮上最好的。”牛伯伯說,“以前我家老大就喜歡來這裡。”
“誒呀!兩位客官裡面請!”
一個小廝出來熱情招呼,他沒有因為洛九離坐著牛車穿得不好而態度差,還親自過去扶著洛九離下牛車。
“店裡今日剛上新,客官想要什麼?可是買來送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