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失望癟嘴,溫儀飄在邊上,兩手叉腰,笑得張狂,“哈哈哈哈哈哈,讓你抱著王嫂手撒嬌,嘿,被嫌棄了吧,活該!”
進了房間,洛九離行至桌邊,添了杯水,仰頭一口飲下。
她擦了擦嘴角水漬,看著躺在床上的君墨寒,“在床上躺了這麼久,要不要出去走走?”
君墨寒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若娘子肯扶的話,為夫自是樂意的。”
“你好歹是病人,我還能虐待了你不成。”
洛九離砰的放下茶盞,起身正要去扶君墨寒,門外卻突然傳來小左的聲音。
“洛姐姐我先回去了,師父早上去京城之前說過,賈公子傷勢較重不宜挪動,最好在床上躺些日子。”
“還有就是昨夜賈公子因毒發熱,師父給他留了些藥,早上的時候我已經把藥給了陳大娘,她會把藥加在原先的那些藥中一起熬。”
“知道了!”洛九離大聲回,剛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回去,朝君墨寒努努嘴,“看來走不成咯!”
君墨寒挑眉回應,“嗯。”
溫儀從門外飄進來,匡彥過去抱住她腦袋,溫儀一把扯開他,嫌棄道:“哪裡學來的壞習慣,抱哪裡不好抱人頭,遮住眼睛,黑不隆冬的,看都看不見。”
小左走後沒多久,洛九離出門如廁,守在門外的人又從墨安換成了魏嚴。
魏嚴見洛九離出來,喚了聲,“夫人。”
“嗯。”洛九離關好門,“睡這麼會兒就回來了?”
魏嚴說,“這麼久以來,頭回發生這麼大的事老康他們不在,只我一個人跟在主子身邊,睡著了心裡也不踏實,還不如回來繼續守在門口安心些。”
“那也要休息好才行,不然真發生了什麼事,只怕精神不濟。”
洛九離也不多勸,說完便朝灶房走去。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人竟然又換成了墨安。
“洛姑娘。”陳婷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洛九離回頭看著陳婷婷,只見她手上捧著東西,正朝她走來。
“何事?”洛九離問。
陳婷婷行至洛九離面前,停下步子,捧著東西的手微微張開條口子,“早晨洗衣裳的時候在衣裳裡發現的,您和賈公子的東西。”
洛九離順勢看去,只見她捧著的一把全是靈符,每道靈符都是黑黢黢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般。
“沒用了,都扔掉吧!”
洛九離說著要走,陳婷婷忙喚住她,“誒!洛姑娘等等,還有一物。”
洛九離回頭,“嗯???”
陳婷婷小跑去邊上,把黑漆漆的靈符全部扔掉,只剩下掌心一物,亮晶晶的還能反光。
“這玩意兒還真是稀奇,亮晶晶的,比銅鏡照的還清晰,照得人一清二楚。”
洛九離接過巴掌大的圓鏡,圓鏡背面雕刻著復古花紋,正中還刻有寒離二字。
這就是之前君墨寒從小國使臣處得來的晶玉,加以打磨雕琢後送給洛九離的那面鏡子。
以君墨寒的話來說,這就是定情信物。
洛九離指尖摩挲著鏡子背後的花紋紋路,溫婉一笑,“多謝。”
君墨寒把鏡子送給她之後,她雖時時帶在身上,卻還從未拿出來照過。
要不是陳婷婷洗衣裳發現了拿出來還給她,她怕是都忘了還帶著這麼個東西。
看到墨安守在門外的時候,洛九離以為魏嚴聽了她的話,繼續睡覺去了。
可等她進了屋才知道,魏嚴哪是睡覺去了,分明就是進屋向君墨寒稟報他們墜崖失蹤後的這些日子京城發生的所有事宜,包括各路人馬得知他們失蹤後的反應。
魏嚴知道在他睡覺的時候已經有暗衛向君墨寒稟報了京城之事。
是以,大多事情他都一句帶過簡單了說,只著重說了下京城各路人馬的反應。
洛九離進來之時,門口的墨安沒有阻攔,可以看得出這也是君墨寒的意思,他並沒有想要對她隱瞞什麼。
而洛九離,從她決定不離開,要和君墨寒在一起的那一刻,也說明了她的立場。
這次,她沒像以往一樣躲開,而是直接走了過去,坐在床邊,默默的聽著魏嚴說。
“之前咱們剛回京的時候,我記得刑部侍郎那個老傢伙還向王爺示過好來著,命下人送價值連城的字畫都送了好幾次,現在一聽王爺出事,恨不得趕緊跟咱們撇開關係。”
魏嚴說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