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做五休二也不變,該休的還是要休。”
“哎喲喂,這待遇好喲!”陳大娘高興得拍腿,“不像鎮上那個炒貨店的東家,一個月也不讓人休息一天,恨不能把人榨乾了來。”
“上次小梅都要病死了,那東家也不允許人家男人回來看她一眼,心黑得很!還威脅人家只要敢回來看,店裡就不要他了。”
大娘說得嘖嘖搖頭,“那種黑心肝兒的東家要不得真是要不得!”
“阿孃,我喝完了。”陳望站起身,擦擦嘴。
陳大娘看了眼他面前的空碗,“哎,乖孩子!喝完了就快去睡覺,等明兒天亮了阿孃再叫你起床。”
“嗯嗯。”陳望點頭。
知道以後阿姐能經常回來看她,都是因為洛九離的幫忙,他又懂事的跟洛九離道了聲謝才回房間去睡覺。
這時,院中傳來‘吱呀~’一聲,緊閉的房門終於開了。
喬宿挎著診藥箱從裡面出來,額角細汗還未來得及拭去,洛九離和魏嚴就迎了上去,著急問,“怎麼樣?他沒事吧??”
“老夫在此,他能出什麼事!”喬宿話之囂張,擦去額角的汗,揹著手往正屋走。
洛九離和魏嚴正要推門進去,喬宿的聲音再次傳來,“屋內不宜人多,要進就進一個人,其他的就別進去了。”
溫儀是跟著喬宿出來的,她飄在門邊,“王嫂放心,王兄已經不發熱了,一切都已恢復正常。”
洛九離放下心來,與魏嚴一同放棄推門,再次追上喬宿步伐,跟著他往正屋走。
“喬郎中,你可算是出來了,快快快來這裡坐來這裡坐。”陳大娘熱情招呼,“阿婷,快,再給喬郎中也沖泡一碗白糖水。”
“嗯。”陳婷婷應。
喬宿進正屋,小左識趣的接過他肩上診藥箱放至一旁。
待喬宿坐下,又狗腿的為他捏肩,“師父辛苦了,辛苦了。”
洛九離跟著喬宿前後腳進屋,在他對面落座,問,“夫君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吐這麼多血??他的毒不是已經解了嗎?”
“沒解的時候都沒有吐血,現在怎的反倒還吐血了???”
有陳大娘在洛九離喚的是夫君,而不是君墨寒。
對於洛九離為何沒有推開門,也知道君墨寒吐了血的事,喬宿,小左以及魏嚴都未曾感到驚訝。
因為,他們都清楚洛九離的本事,也都知道,洛九離能看到些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想必定是那些他們看不見的東西,在看到了屋內的事後,告訴洛九離的。
陳大娘和陳婷婷則是心裡感到疑惑,但都沒問出口。
陳婷婷把沖泡好的白糖水放至喬宿面前,“喬大夫喝水。”
喬宿嗯了聲,端起白糖水吹了吹,喝了口才說,“七日醉是解了,但他體內還有其他的毒。”
“其他的毒??!!”洛九離訝異,看向魏嚴。
魏嚴是君墨寒親兵,一路跟著他從邊疆回京城,君墨寒何處受了傷,何時中過毒,該是最清楚不過。
然,魏嚴搖頭,表示不知,是真的不知。
自邊疆回京的途中,他們的確遇到過刺客。
但,君墨寒並未受傷,吃的東西也都是他們這些個親兵過的手。
照理來說,是沒有機會中毒才對!
難道…………
魏嚴驀地想到種可能性,心底感到大為震驚,也不可置信!
“嗯。”喬宿的話還在繼續,“那種毒極為刁鑽,隱藏的也是極好,這次若不是提前發作,再加上七日醉的解藥裡有你百毒不侵的血得以控制,只怕真到了毒發那日,便是經脈寸斷,暴體而亡,亦無藥可解!”
“什麼!”洛九離脊背生涼,忽覺後怕,繼續追問,“那究竟是什麼毒?竟這般厲害,連您探脈都未曾探得出?”
魏嚴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究竟是何人?竟然在他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的情況下,成功向王爺投毒。
“這種毒我也未曾見過。”喬宿搖頭,臉上是既興奮又遺憾。
興奮的是世間竟有此奇毒能躲過他的眼皮。
遺憾的是,用洛九離血製作出的藥丸實在太管用,還不待他研究研究,毒就已經解了。
是的,沒錯,服藥過後,除了七日醉之外,這種刁鑽的毒也被解了。
只是這種毒委實過於刁鑽,就算解了毒也要掙扎掙扎發作一翻禍害禍害人,才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