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不求回報的。”
她用了口茶,放下茶盞,身子微斜,半倚於塌,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你們兩個都是有心的孩子,她如今說出這番話,豈不是讓你們憑白憂心?”
“要不是念著她跟隨哀家多年,人又老了,腿腳不便,就是罰她跪上半日,也是不為過的。”
“說來都是兒臣顧慮不周!”君墨哲自責,“母后夜夜驚醒,面色不適,兒臣日日來景仁宮請安,竟未發現半分,還總因朝堂之事來叨擾母后,實屬不該!”
“行了,你是個好孩子,這事與你無干,何須自責!”蕭惠指尖輕揉太陽穴,看向君墨寒,“逸王,怎的今兒就你一人入宮?逸王妃…………”
“王妃體弱,顛簸半月,更是不適,暫且不宜入宮。”君墨寒話也比方才多了些。
“噢?可有大礙?”蕭惠問。
“無礙,修養些時日即可!”君墨寒說。
“無礙便好,哀家這裡還有顆極好的鹿茸,待會兒你一同帶回去,給逸王妃好生補補。”
“嗯。”君墨寒也不推辭。
“唉!”蕭惠又嘆了聲,“逸王妃體弱,那是孃胎裡帶出來的,來日好不好生養也…………”
蕭惠欲言又止,她看了眼君墨寒,轉言道“蕭側妃倒是哀家看著自小長大的,身子甚好,是個好生養的,你可莫要冷落了她,要儘早讓哀家抱上皇孫才是!”
蕭惠先前說什麼,君墨寒還會嗯一聲,雖簡潔,卻也算個回應。
偏這回,蕭惠話音落下許久,也不見君墨寒應聲,就跟沒聽到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