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哲,邊上伺候著不少宮女太監。
蕭惠染了丹寇的手端起茶盞,提起杯蓋,拂去茶葉,輕抿一口,動作優雅高貴。
“這是鄰國進貢的極品九龍茶,哀家記得逸王最是愛喝。”
“是。”君墨寒頷首,卻只看了眼邊上吳嬤嬤為他新沏的茶,沒有半分要喝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君墨哲一襲明黃,龍袍加身,“母后待逸王可真好,多年未見都還記得他的喜好!”
“太后對皇上也好著呢!”候在邊上的吳嬤嬤說,“太后碰不得涼的東西,可因為皇上喜歡,咱們景仁宮可時時備著冰呢!”
“哈哈哈哈!!!”君墨哲爽朗笑出聲,看著邊上的冰鎮果盤說,“難怪兒臣每次來總能吃得著冰鎮之物!”
蕭惠放下茶盞,笑得一臉慈祥的看向君墨寒和君墨哲。
“你們兩個雖然不是哀家親生的,但到底都是先帝的孩子,便也是哀家的孩子。”
“哀家身為母親,不對你們好對誰好?”
君墨哲,“哈哈哈哈,是!兒臣也自當孝順母后!”
君墨寒像個木頭人一般端端正正坐在一旁,也不說話也不笑,卻不容忽視。
“嗯。”蕭惠一臉欣慰點頭,她看了眼君墨寒,對君墨哲叮囑道“你呀,整日也別太忙於政務,從而忽視了后妃們的感受,淑妃那邊剛剛小產,得了空你也要多去坐坐,多看看她,多陪陪她才好。”
“兒臣知道的。”君墨哲說,“政務上有母后您和舅舅幫忙,兒臣便是撒手不管,也是可以的!”
“但煙兒那邊卻只有朕一人,朕也放心不下她,得了空自是會多去看看她,陪陪她的,母后放心。”
“嗯,皇兒和淑妃的情意,哀家是看在眼裡的,不擔心,不擔心!”
蕭惠帶著笑意的面色不變,實在心底暗諷。
到底是個草包,不中用!
竟然為了個女人,便棄江山於不顧!
“君王之道,當於平衡,你也莫過於沉迷女色,否則朝堂那邊,哀家能幫得了你一時,也幫不了你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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