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那他還喚你一聲岳父呢!你怎麼不說他是不想讓你丟了面子,才說的沒看清不知道!”
“嘿!你還來勁兒了是吧!我都說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摔碎的,是你,你摔碎的!”
“呸!才不是我,那可是餘貞的真跡,老子愛惜得很,怎麼可能把它摔碎!”
“哦!就你愛惜,我就不愛惜了!你說的是什麼”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舒雅嫻自屋外進來,“一個紫砂壺罷了,碎了就碎了,有什麼好吵的!”
她將端在手中的甜湯放在桌上,“快過來嚐嚐,這是我親手煮的甜湯。”
被舒雅嫻這麼一打斷,洛乾還真就不吵了,可胖乎乎的臉上卻盡是不樂意。
“娘子,那可是上好的鎏金紫砂壺,壺底還有太祖時期餘貞大師的真跡呢!”
“我知道。”舒雅嫻溫婉一笑,“可它到底已經碎了不是嗎?”
“你們吵一架,打一架,若是能讓鎏金紫砂壺復原,我倒也不攔著你們,可到底不過還是徒勞罷了,又有什麼好吵好鬧的,咱們家又不靠一個紫砂壺過活,聽話,不鬧了。”
洛乾從來都是被舒雅嫻拿捏的死死的,舒雅嫻幾句話,便勝過他們吵一下午。
“好吧!”洛乾點點頭,朝著喬宿哼了聲,“既然娘子都替你說話了,那這回我且放你一馬!”
舒雅嫻無奈笑了笑,端了碗甜湯到洛乾手上,“快,嚐嚐。”
“嘁!我要你放我一馬!”喬宿翻白眼,自懷中掏出個兩指大的白玉瓶,朝洛乾拋去,“吶!接著!”
洛乾順手接住,“什麼東西?”
“獄蝶鬼蘭!”洛堯之驚撥出聲。
“獄蝶鬼蘭?”洛乾一頭霧水,“什麼玩意兒?”
洛九離單手托腮,“聽名字倒是挺霸氣的,不過有什麼用?”
“獄蝶鬼蘭,傳聞中可肉白骨活死人的極品靈丹。”君墨寒牽著洛九離的手不曾放開,“託阿離的福,為夫今日算是開了眼。”
“這這麼厲害!”洛九離嘴巴微張,“跟南疆至寶赤焰冰蠶相較如何?”
君墨寒,“一個天一個地。”
“喬師父好大的手筆!”洛九離驚得合不攏嘴,“竟然比赤焰冰蠶還珍貴!”
要知道先前她可是因為赤焰冰蠶進過天牢的呢!
還以為赤焰冰蠶有多珍稀,沒想到與獄蝶鬼蘭相比也不過爾爾!
“這我可不要,都說了放你一馬那就是放你一馬,什麼獄蝶鬼蘭,還肉白骨活死人,聽著就怪嚇人的!你拿回去拿回去!!!”
洛乾心知獄蝶鬼蘭比那碎掉的鎏金紫砂壺珍貴千倍萬倍,如此說也不過是想讓喬宿收回去罷了。
然喬宿卻不肯,“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更何況這是用來賠你鎏金紫砂壺的。”
“跟你這東西想比鎏金紫砂壺能值幾個錢,反正我不要,你快收回去收回去!”
“嘿嘿,師父!”洛堯之討好地笑,“既然我爹不要,那不然你就收回來送給你的乖徒兒我可好?”
他眼饞獄蝶鬼蘭多時,曾向喬宿討要了不知多少回,可喬宿都不曾言給他,還看都不讓他看一眼,吝嗇得很!
沒想到這次倒是送得爽快!
“想得倒美!”喬宿睨他一眼,整個人斜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對洛乾說,“這東西我既然已經給出去了,那就斷然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你自個兒拿好便是!”
其實今日不論有沒有發生鎏金紫砂壺之事,這獄蝶鬼蘭都是喬宿拿來要送給洛乾的。
他平日少在京城活動,萬一發生點什麼危及性命的事他來不及趕到,有獄蝶鬼蘭在他也能安心不少。
洛乾,“這…………我…………”
“唉呀!讓你收下你就收下,怎麼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
“那…………那好吧!”
洛乾嘆了聲,還是收下了獄蝶鬼蘭。
洛九離和君墨寒是用完晚膳回的王府。
路上她說起了白安之事,也說起了白安就是使用玄門禁術,在背後為蕭惠和蕭興國賣力之人。
“蕭若煙子女宮枯竭,我之前就覺得她有喜之事來得突然,來得蹊蹺。”
“現在一想,她之所以能懷孕說不定正是師叔用禁術為她改了氣運。”
“娘子真聰慧!”君墨寒眸中含笑,食指彎曲,親暱的颳了下她鼻尖。
“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