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領著幾個丫鬟將吃完的飯菜撤下去。
洛九離和洛堯之吃得多,撐得肚子圓鼓鼓的,半倚半躺的癱在椅子上,好不舒適,好不滿足。
“難得呀哥,這回竟然老老實實的在家待了快小半個月,怎的?不準備往你那深山老林跑了?”
“嗝!”洛堯之打嗝,白洛九離一眼,“你個小沒良心的,倒調笑起為兄來了,為兄為何在家待這麼久,你心裡沒數?”
要不是擔心她,爹的壽宴一過,他早回了北淵,這會兒指不定都蹲著了什麼上古神獸,至於在家待這麼久,還受她調笑?
洛九離嘿嘿一笑,“其實仔細說來,這次倒是要感謝你!”
“不客氣!”洛堯之大度擺手,“你我兄妹何須言謝,談錢即可!”
“你掉錢眼裡去了!!!”
洛九離無語,一臉懷疑的問舒雅嫻。
“孃親,你確定他是你親生的?確定他是我親哥???”
“您再仔細想想,有沒有可能當初生他的時候抱錯了?”
“實際上我那血濃於水的親哥哥正流落在外受苦呢!”
“噗嗤!”舒雅嫻被兄妹兩個的話逗得止不住笑。
“好你個洛九離!”洛堯之磨牙。
“略略略!!!”洛九離吐舌,“誰讓你掉錢眼裡去的,我都還沒說謝你什麼呢,你就談錢談錢!”
“嘁!”洛堯之翻白眼,“不就元鼠糞便解百毒之事,師父來的時候就說過了!”
“不好了!不好了!!”
管家慌里慌張從外面跑進來,一臉急色。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舒雅嫻心頭咯噔一下,面上笑意盡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擔憂。
“怎麼了?可是老爺出了什麼事???”
“不是!”管家搖頭,可想了想覺得不對,又連連點頭,“是!!”
“唉呀!到底是還是不是,你說清楚了!”
舒雅嫻心繫洛乾,起身便往門外走,朝著書房而去。
洛九離和洛堯之也跟著一起,“娘!你慢著些!看路!”
“誒!夫人您等等老奴啊!”管家追上舒雅嫻,邊走邊說,“老爺沒事!是,是老爺的那個鎏金紫砂壺碎了!”
“紫砂壺碎了?”舒雅嫻步子未見緩,沒看到洛乾,她是不會放心的,“怎麼回事?”
“老爺帶著喬師父和姑爺去書房看鎏金紫砂壺,喬師父見那壺底真是餘貞的真跡就愛不釋手的摸了又摸,捨不得還給老爺。”
“然後一來二去的,你爭我搶,手一滑,鎏金紫砂壺就碎了!”
管家道清緣由,幾人已經到書房門外。
還沒進去,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
“什麼是我!這東西分明就是從你手裡滑落的!!”
“誒!這又怎麼能是從我手裡滑落的!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你來搶,從我手裡剛搶過去,你沒拿穩掉地上的!”
“說來說去還是怪你!你要是不搶的話,它不還是好好的?”
“哼!好好的,你要是早點還給我的話,我還用得著搶??!!”
“還怪我!我當時只是手過來了而已,實際上根本就沒碰到那東西!分明是你自己沒拿穩,摔碎了還有臉怪我!要不要臉!”
“你沒碰著!呵!你沒碰著!”
“這樣,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旁觀者清好不好?你不認沒關係,咱們問你女婿,他一直在邊上看著的,他肯定看得清楚!”
“哼!問!問就問!誰怕你!”
洛乾瞪喬宿兩眼,轉身看向君墨寒,手指著喬宿。
“乖女婿你說,是不是明明就是他沒拿穩,才會把你送我的鎏金紫砂壺摔碎的!”
“嘿!什麼叫明明是我沒拿穩!”喬宿一臉不服氣,過來把手搭在君墨寒肩上,“乖徒女婿你說,那紫砂壺是不是就是你岳父摔的!”
“誒喲!還乖徒女婿!”君墨寒還沒說話,洛乾便陰陽怪氣接話道“我家女兒認你當師父了麼就乖徒女婿!”
“怎麼的!”喬宿昂首,挺直身板,“她喊我一聲喬師父,那她就是我徒弟!”
“嘁!”
洛乾,喬宿互瞪一眼,各不相讓,各自哼聲。
他們齊齊看向君墨寒,等著看他如何說。
然,等了許久,回答他們的卻是‘咚!’的一聲。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