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若剎特種部隊計程車兵已經給陸羽和安娜兩人戴上了塑膠手銬,其他兩人則拎起兩人的揹包,將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檢查了起來。
“這是什麼?”一名士兵拿起一個奇怪的東西說道。
“那不是魔法杖嗎?遊戲裡都是這樣的。”另一名士兵說道。
“魔法杖?”前一名士兵前後翻轉著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又不感興趣地將那東西扔進了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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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眾人也不耽擱,胡亂收拾了一下便押著陸羽安娜二人向森林外走去。
林木深深,森林裡一片幽暗,眾人一路說笑著走了半個多小時,眼看就要走出森林,他們的車輛就停在外面,交了差之後,大家就可以去喝酒放鬆玩□人了。
正說笑時,前方數十米處突然響起一陣密集的槍聲,如暴雨般潑灑的彈丸中,兩名沒有穿防彈衣的g安局探員當場倒地,其他人急忙躲到樹後,舉槍和對面互射了起來。只是不知為什麼,除了不時有子彈打在身前的樹幹之上,將大樹打得木屑亂飛之外,卻始終都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
混戰中,一名士兵忽然醒悟過來,大聲喊道:“小心後面,他們穿著隱身衣!”話音未落,頭上便猛然捱了兩槍。倒地前,士兵的眼睛裡映出一條模糊的影子,從他右側不遠處一閃而過。
隱身衣並非完全不可見,只不過在黑夜或者森林這種環境中很難發現,尤其當其靜止不動的時候。事實上,很多人更願意稱呼它為全息迷彩,或者動態數字迷彩,其隱身方式和烏賊類似,會根據周圍環境的變化來改變自身的顏色和紋理。
隨著那名士兵的倒地,森林裡也徹底陷入了混亂,剩餘計程車兵紛紛轉身向著周圍一切可疑的物體射擊了起來。
大樹的後面,陸羽正兩手用力,一邊嘴裡還焦急地念叨著各國各教各派的各種解鎖咒語,塑膠手銬有近一指寬窄,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掌握瞭解鎖魔法,區區一副塑膠手銬,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弄開就什麼時候弄開,可結果嘛……結果他只好念起了上帝保佑。
機會不多,時間緊迫,這個破手銬卻怎麼也弄不斷,所以魔法相比物理化學討厭就討厭在這裡,它特麼地一點都不靠譜。又弄了兩下,也不知是哪裡弄錯了,還是哪裡沒弄對,反正後面的手銬忽然就那麼沒了,當然它不是斷了,也不是解開了,陸羽此時也懶得多想,急忙搶上前從一名死去計程車兵身上抽出軍刀幫安娜把手銬切斷了,兩人趁亂向森林深處逃去。
一直跑到太陽落山,筋疲力盡的兩人這才停了下來。逃了這麼久,又沒吃什麼東西,兩人都有些萎靡,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兒,安娜忽然出聲道:“你說的那些還挺有用的。”
“啊?什麼有用?”陸羽睜開眼道。
“就是你說的那些修行上的東西。”
“呃……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只是在說著玩,你會不會打我?”
“啊?你那時不是挺認真嗎?不過我試了試,感覺還挺有用的。”安娜顯然已經有點魔怔了,頓了頓,又道:“你是怎麼學會魔法的?是從小就開始修行嗎?”
“不是,我其實也不懂,這玩意就是突然就冒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魔法,有時候我都覺得是自己的基因出現了問題,或者根本就是幻覺什麼的。”
“那——那個魔法杖呢?”
“那東西,那東西根本就用不了幾次,嗯,說不清……”陸羽愣了會兒,跟著道:“我也還糊塗著呢。”
兩人再次安靜下來,陸羽坐著出了會兒神,一邊下意識地從地上抓了把雜草樹葉在手裡揉搓著。正亂想時,忽覺手中有異,一低頭卻發現手裡正抓著一團煙霧一般的東西,愣了愣,不禁又有些迷糊,自己剛才不是抓的枯草和樹葉嗎?
“……嗯,佛說本來也沒有什麼枯草樹葉,都是虛妄。”想著,忽然兩眼一閉,雙手一合,口中唸唸有詞……
再次開啟雙手時,就見他掌心裡靜靜靜地躺著一張撲克牌,“居然真的可以,這個世界或許——不對!我肯定是玩遊戲玩傻了,一直就沒有退出來。”他拈著那張黑桃a四周看了看,忽然在身體周圍就是一陣亂戳亂抓,想要將隱藏在某處的遊戲控制面板調出來看一看。
“你怎麼啦?”聽到動靜,正閉目調息的安娜再次睜開眼問道。
“嗯,你說我們會不會都生活在一個虛擬世界當中?”
“好像是有人這麼說,說這個世界是真實世界的機率不超過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