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嘩嘩譁。”黃鳥急扇了幾下,以表示自己有點興趣了。
“便是如此,我道門性命雙修,不僅練性而且修命。所謂氣分陰陽,故陰氣降而陰風生,陽氣升則陽風起,陰陽交合則雷動九天,是故,一風動而飛揚九萬里。”
“嘩嘩譁——嘩嘩譁!”黃鳥兩隻翅膀齊扇,以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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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那個,練氣者,以自身為爐鼎,動而使陰風揚,靜而致陽氣沉,一動一靜,動靜之間,自然風起雷動,生生不息……”
一番忙碌,直到天黑也沒見獨孤過來,陸羽只好胡亂弄了點吃的,吃完便讓丫頭早早歇了。
“為鳥當立鯤鵬之志啊!……唉!鳥啊……”安頓好丫頭,陸羽瞬間化身夫子,繼續教導死鳥,“老子就不信了,成仁取義,煌煌聖言,還收拾不了一隻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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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人靜,雨勢漸消,道觀裡鼾聲四起……
一片鼾聲中,偏就有人翻來覆去,唉聲嘆氣,攪得四方不寧。
“哎——!趙四你到底睡不睡,睡不著就下去走走,總折騰個什麼,好容易有點熱乎氣,都讓你弄沒了。”通鋪之上,一個道人被鬧得心煩意亂,一下坐起來對旁邊一人叫道。
“我也想睡啊,可這炕上冷得厲害,實在睡不著啊。”
“冷!能有多冷,這大夏天的,冷你不會多蓋些東西。”
“劉二你鬧喚個啥,剛下完雨天氣涼,趙四身體弱,你就不能擔待點。”通鋪的另一頭,有人仰起頭說道。
“我怎麼不擔待了,他這一下一下地,讓別人怎麼睡?”叫劉二的道人不滿地道。
“是我錯,是我錯。”旁邊趙四連忙說道。
“哎,你們還別說,今晚還真有些冷,剛才還不覺,這會兒真有些捱不住……不行,我得穿上點……”又一名道人說著,一邊起身下炕,剛一下地,忽然又叫起來:“哎!我的天,地上怎麼這麼涼……你們快看這地上的寒氣,怕不得結霜啊!”
片刻後,眾道人紛紛逃出房外。
如水月光之下,只見一層白色的冰霜急速爬上了屋頂,緊跟著“轟!”然一下,一道蒼白的火焰從房中直竄上了半空。
眾道人正在驚詫,忽然一陣寒風急捲過來,吹得到處獵獵作響,只是房屋四周那蒼白色的火焰卻連一絲都不曾晃動,極端的寒氣四散開來,迫得一眾道人不得不連連後退,卻見就這麼片刻時間,那幢房子連同房子周圍數丈內的土地竟都憑空消失不見,原地只留下了一個數丈寬窄的大坑。
觀中某處
觀主清虛真人剛剛從外面回到房中,臉上卻隱含惱怒。他一邊在椅子上坐下來,一邊不滿地道:“這個赤松子是哪個的弟子,他要是轉不了雨劫,早點說出來不就完了,非得裝模做樣弄到雨停,生生讓大家在雨裡站了幾個時辰。”
旁邊另一位道人笑著道:“那你又不早點出聲,你不說話,大家便都不敢動,只能傻站在雨裡。”
清虛真人也笑了起來,道:“我還不是聽那個叫獨孤的小子說得邪乎,想看看赤松子搞得什麼轉劫替死之術嘛!轉不了雨,你轉個雷給我看看也是好的,誰知竟什麼都沒有,害我等空歡喜一場。”
正說話時,一個道人從外面匆匆進來,稟報說觀裡又出了個火坑,只是坑裡的火是白的,而且極為寒冷,將周圍的一切都燒成了一片虛無。紫陽真人也沒聽懂什麼極寒的白色火焰,火怎麼又能是極寒的,只知道觀裡又現一坑,不禁心中煩惱,總這麼一坑又一坑的,坑坑坑不絕,這玄天觀還能要不能要?!一邊想著,一邊就讓那道人帶路過去看,還沒起身,只見外面又一道人匆匆而來,說南面也有一坑,乃是一個雷坑,坑中電閃雷鳴,凡人難近。
“又出個雷坑?”聽說連出倆坑,清虛倒笑了起來,道:“等一下你去問問,是不是赤松子把那雷劫給轉成坑劫了,這樣……也是可以的嘛……”話未說完,又一道人急跑進來,說北面又有一坑,乃是一個石頭坑。坑雖然是個坑,只是坑裡不斷長出石頭來,大的有一丈方圓,小的也有五六尺高下。
“走!去看看,這長樹的坑常見,長石頭的坑還是頭一次聽聞,我看那,長出來的那些石頭,白色的就拿來建屋,青色的用來鋪地,至於黑色的嘛,那就……啊……”畢竟坑多了不慌,聽說還有長石頭的坑,紫陽真人索性就忘了那火坑。只是坑中生石,難道不該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