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方面,聖力的用處倒不如文狀元之才,聽先生一話,我受益匪淺。”
“嗯,關於你兒子特古這件事情,最好不要讓他去太雲國,一路上凶多吉少,可能去了就回不來了。”
呼延秋白一邊掐訣計算一邊說著,突然拇指劃傷了中指指肚,鮮血迅速流出。
“不好,特古皇子有危險。”話音剛出,呼延秋白已經出現在皇宮朝堂外,此刻已不見特古半點身影,呼延秋白拿出一副龜裂破敗的龜殼,再次策算起來。
特洛皇緊隨其後,見狀,怒氣立顯。
“這次特古可能在劫難逃了,咦,好像還有一線生機,不過卻很模糊。”龜殼上龜裂的裂痕延長變多打斷了呼延秋白的計算。
“先生,我兒如今在哪,算不出來嘛?”特洛皇一臉陰沉,哪怕明知答案還是忍不住詢問一遍。
“不行,無法算出特古的位置,不過還是有些蛛絲馬跡的,與特古同時消失,且一樣無法計算的人是呂恨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一年前藉助你的力量升上的元帝一品吧。有意思的是,他也正是特古的武學師父。怪不得這麼簡單帶走了特古,特古自己不想反抗的話,你留給特古的護身玉佩就起不了作用了,也沒法警示你。”
呼延秋白邊說邊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指。“對了,還要提醒你的一點是:干擾我掐算的力量,跟我同位,甚至高於我!呵,世人皆知策算之能獨屬天命師,明耀有三國,一國有一師,一為大天師。”
呼延秋白沒有再多說下去,相信以對方的閱歷,該懂的都懂。
特洛皇很明白,特古失蹤一事必定與士紳國的大天師逃不掉關係。
之所以一下便鎖定士紳國的原因,跟士紳這歷年來狡詐且霸道的作風脫不開關係。
反觀太雲在三國之中的角色更偏向於老實人,時常遭到兩者的欺負。
“先生,你說,那他們會去太雲嗎?”特洛皇猜測到。
“嗯,有這個可能,不過他們去太雲幹嘛呢?嗯?如今一切都還不好說,你最好兩方派人,一方去士紳查探,一方去太雲查探。”呼延秋白皺眉說道。
特古失蹤兩天前。
明耀聖陸南方靠近腹地處,帝國士紳的帝都士紳都中有一處名景。
這裡處處小丘,七八處小湖,柳樹環繞,涼亭眾多,錯落四周,命名為士紳亭。
其中一個涼亭下有一人正在飲茶賞湖,正是明耀士紳國的大天師。
令人詫異的是,這等身份之人卻是一副八九歲的頑童模樣。
“通知下去,讓暗棋做好準備,兩日後午時動手,我會幫他善後。”稚嫩之音傳出,大天師抿了一口茶說道,這番模樣頗顯違和。
說罷,便感受到有眾多看不清的黑影動了起來,穿梭在柳樹間帶起了一片沙沙聲。
時間回到特古消失的前一刻。
呂恨風一路暢通無阻走來,無人攔截和過問,且不說身份上作為特古的武學老師,身份尊崇,單就一身武力而言,就足以在大多數地方獲得足夠的尊重。
呂恨風慢步來到了跪在地上昏昏欲睡的特古面前,揮手間帶走特古一身疲憊。
特古一個激靈,看著呂恨風問道:“原來是恨風師父啊,謝謝恨風師父,您怎麼來了呀?”
“特洛皇被你的誠意打動了,不過他不放心你這次的行動,所以讓我一路護送你,保你平安,你跟我走吧,即刻出發。”
“不行,現在我賀禮都沒準備好,既然父皇答應我了,那我們現在就去寶庫裡面選寶貝吧,我一定要讓他們感受到我特洛國的氣派以及我特古的誠意。”特古站起身一邊揉著腿一邊說著話。
“不用,特洛皇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現在只管輕裝出發即可。”呂恨風皺著眉說道。
呂恨風心中卻是暗想到。
〖要不是特古身上有特洛皇留下的護身玉佩,根本不用這麼麻煩,直接打暈帶走就行,恰恰我又不會操控靈智方面的秘術,也只能如此了,如若不然,一旦強行擄走,遭到特古反抗,便會驚動特洛皇。〗
值得一說的是,特古的護身玉佩十分特殊,玉佩之中含有魂血,如同生靈有自己靈智一般,外力不可奪,一旦持有者有遭受到實體攻擊和強行的武力控制時都會觸發玉佩護體。
“額,那好吧,恨風師父,那我們出發吧。”特古稍作遲疑,沒有細想。
呂恨風帶著特古很快就出了特洛皇都,來到了鄰近的一處山林中。
特古忍不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