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而申泱卻被那男子身上忽然亮起的護體法罩震飛,“嘭”聲緊隨。
於是,申泱便在倒飛空中控制不住發出慘叫,以“啊”落尾,卻是正好被稍後趕到的申十九與小四接住。
被接住的申泱此刻卻吐了口鮮血,元修五品實力卻不抵法罩反震之力,紅著眼激烈地叫到:“申十九,只要你幫我殺了他,以後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說到最後,申泱更是哭出了聲,“我都聽你的啊!”
申十九看著那床上角落裡抱頭瑟瑟發抖的男子略微思量,男子不是他認識的朝中權貴之一,為避免申泱以後弄出更多更大的麻煩便當機立斷向前攻擊!
一掌下去依然是熟悉的一聲“嘭”,申十九抵住了法罩反震之力,持續釋放元氣,與其僵持不下。
但法罩似能吸收元氣,愈發明亮,接著向外擴散,申十九換雙掌抵住法罩卻仍是被迫向後推去。
申十九暗道不好,對方有高階護身元器,同時這也意味這人的身份一定不低。
“轟隆”,整個花之間青樓以那男子護罩為中心發生劇烈的爆炸,慘象環生。
申十九重傷,艱難爬起身來,雙掌焦糊一片,揉了揉胸口,環顧四周,一片狼藉,女妓嫖客屍橫遍野。
除了那些權貴以及他們中意把玩之女在護衛保護中存活了下來外,還有不少身懷修為之人活了下來,只不過有些許傷勢在身罷了。
而龜公卻是毫髮無傷地哭著臉,嘴裡叨叨著損失慘重。
而此刻沒有人注意到,在青樓的西南角,簾幕飄動,灰塵四散,一位女修悠然離場,只留下身材姣好的背影,依稀可見她的腰間別著古怪的豎笛。
申十九目光搜尋一番,最終看到了申泱與小四,只不過二人此刻衣衫破爛,碎石木屑佈滿全身,並多處密集扎滿尖銳木刺。
一切都是建築爆炸帶來的結果,並且木刺材質大多屬於沉木,仍在不停吸收申泱體內不多的元氣。
申十九連忙上前,卻不見二人脈搏呼吸,兩人已死!
而再看那長相平凡的陌生男子卻不知所蹤。
但也所幸青樓以沉木為主建設,沉木吸元,致使此次爆炸波及青樓以外的範圍並不大。
很快便聽見密集的腳步聲,二皇子帶著一旁金玉堂賭莊的人趕到,大量百姓也開始彙集此處看熱鬧,接著士紳手持長槍的巡邏士兵也趕到。
申十九亮明身份並向二皇子簡略說明事件因果,便又借了一個坐騎,往宰相府趕去彙報情況,此次紕漏,申十九難辭其咎。
申十九趕到宰相府內,得知申綺山進宮面聖,找到了此刻在宰相府內唯一能做主的三少爺申贇,並說明了事情經過。
申贇拍案怒罵:“殺我四弟,豈有此理!走,叫上府中暗衛,在父親回府前,隨我一同將那賊子抓住!通知守衛,巡邏軍全城搜查,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他。”
過去了三個時辰,士紳的巡邏軍隊在皇城外一處偏遠的村莊找到了那男子,申贇帶著申十九及一眾暗衛不久也趕到此處。
巡邏軍已從申十九那裡得知男子有高階護體元器,威能多高不詳,但最低可擋元宗高手,便改變了策略,暗中將整個山村包圍,只圍而不攻,防其逃跑,等待能做主的大人來到。
巡邏軍為首的小隊長向申贇如實稟告著實情,“大人,賊子就在村莊內,此刻夜裡,即將天明,大多都在酣睡,我們當如何做?”
申贇冷酷說道:“佈陣,煉化此地,將其護體寶物之能活活耗盡!我要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聖元界內,面對高階防禦元器常見的戰術之一:圍而不攻,耗而不損。
這樣將元器內部能量消耗完後一般不會對寶物本身造成損傷,請家中前輩運功為此元器填充能量後還能照常使用。
申贇不僅要折磨此人,還要奪去此人的高階防禦元器!
小隊長慌忙說道:“大人,此事不妥,村內皆是我士紳子民,煉化此地,村內百姓必死無疑,豈可因其一人而毀一村!”
“嗯?你在質疑我的決定?當今宰相之子,我弟弟申泱便是被其害死,此村包庇罪犯,罪有應得。”
“大人,賊子定是偷溜入村,何來包庇……”
申泱斬釘截鐵地說道:“你不必多說,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則,連你也一塊殺了,也不會有分毫關係!佈陣的事,交給我的人來做即可!你們一旁堅守,毋讓其逃跑便是!”
小隊長苦澀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