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刻飄香四溢,顯然不是金粟有意為之,那便只能是金粟她已怒火中燒,難以專注於控制自身飄香,若起殺心,聞者不死即傷。
不過眨眼間,金粟便臨近婚臺,她穿金戴銀,卻貴而不奢,且嬌而不豔,一副香蕊容顏完美駕馭住周身的凡物金銀,更是沒有半分俗氣,金銀對其只是裝飾,別無他意。
白茸見狀意識到不妙,趕緊皺眉喝問道,“何等大禍?”
王錚將軍當著眾人之面,尤其是對新來的金粟,沉聲說道,“他燒死了金泉!”
魔念真聽到這,總算知道他身邊被魔念包裹著的陌生羸者是誰了。
〖老爺,你這是?〗
〖呵,我看那小王故意將他困在火海,我便救他出來了,想來他就是叛軍口中的金泉了。〗
金泉作揖擺手,張口卻說不了話。再觀其外貌,卻是神情飽滿,體態勻稱健康,屬明月中為數不多的正常男子,即是既不粗骨與肥胖,也不瘦弱與陰柔。
且身為羸者的他活到幾百歲看著仍是同成年男子一般,這都源於金家的財力以及他自身的運氣,金泉自小便被各種寶物靈藥養成,這讓他幼時顯得十分肥胖,而後在某一次軍隊外出退散天狗月獸之際,他偷偷隨軍溜出,誤入奇地,食下某來歷不明的寶物後就有了大量的壽元與健康無病的體魄,但卻有了不能修行的限制。
大魔王順手摘出魔念真斗笠的一根稻草,轉眼將稻草化作草帽並扣在了金泉頭上。
草帽壓頭之際,金泉周身紫黑的魔念也瞬時被魔王收回。
〖多謝老先生救命之恩,還請問先生名諱。〗
〖你叫我莫先生即可,這位是我的侍衛莫念真。先看戲吧。〗
金粟疑惑質問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禁錮的火大寶見這情形連忙解釋,“汙衊,我連金泉是誰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
“方才金泉就在月如鉤酒樓,火勢變大後,我便想帶其先走,卻是被你纏住,我則派下屬保護,而後你離開火海,金泉卻了無蹤跡,你的火焰奇異,修為羸弱者皆易被焚燬燒盡。”
一旁的李光明掩面側身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心裡一直唸叨著看不見我,卻仍是被白茸點了出來。
她這樣說到,“大師,你即識得這位精靈,我們也願意相信白老所觀得的聖元精靈品質,但事實如此,我認為金粟妹妹有權帶走並私自處理他,在這之前,你可願為其辯解一二,並作出擔保?”
無奈之下,李光明只得站出,靠近火大寶,拍了拍他的胸口,還順便摸了摸他的修之玉印,六個不同的星記十分明顯,這一瞧,李光明就知曉了諸多資訊。
“呵呵,鎮空王誤會了,我與他不熟,只是知曉他名為火大寶而已。”
而後李光明自然轉身,故作遲疑地說道,“但是……”
金粟皺眉問到,“但是什麼?大師還不快說?”
李光明徐徐說出蘊含福地暗語的一番話:“金粟大人!『切莫著急』,『我』認為火燒金泉一案疑點重重。你『可』知區區元帝燒燬金泉先生護身元器的難度?將軍『救』人卻不見人,面對大『火』也不管不顧,這都是很『大』的嫌疑呢!正好我有一『寶』貝可幫大人搜尋其他精靈。”
〖護身元器?我搞忘了這茬。〗
大魔王望向身邊戴著草帽的金泉,探手一抓便取出其身上潛藏著的護身元器,包裹上一層魔念後隨手扔入廢墟之中。
金粟問到,“什麼意思?還有其他精靈?”
李光明解釋道,“依我的瞭解,火大寶是接到福地任務來此,而精靈任務基本沒有獨自面對的,所以明月此時勢必還有其他精靈躲藏在暗處,這一點我想王將軍很清楚,他方才也說了同夥二字,只不過當時金粟大人你還不在而已。”
金粟、白茸望向王將軍,白茸問到,“說說吧,王將軍。”
王將軍眉頭一挑說道,“兩位大人,大師所說的精靈數目這一點,確實是對的,的確是還有另外五位精靈存在明月之上,但大師對我的懷疑是錯誤的!相反嫌隙更大的該是大師才對,大師不過才在明月六年,在福地可是深耕數十年歲月,單從情分來看,此薄彼厚啊!”
白茸說道,“王將軍說得在理,你作為明月男子中少有的能者,又為明月操勞數百年,累下碩碩功勞,大師不該說出那樣古怪的話語,言辭裡還是有為這位精靈開脫的意思。”
話語一轉,白茸毋庸置疑地說道:“現本王下令,即刻起限制李光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