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縷。
在吸取了幾次教訓之後,見女人就捧的石頭再也不敢當著她們的面單獨奉承某一人,尤其是曾妮,要麼操持沉默,要麼各打25板,皆大歡喜。不過有一點是截然不同的,奉承曾妮是出於真心,奉承她們三位是出於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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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石頭的奉承水平較高,很快便成了辦公室裡最受歡迎的人,每天都有人幫我倒水抺桌。但這又帶來副作用,我越是受歡迎,就越不受某人歡迎,我和她們相處得越好,和傑森的關係就越緊張。本來,傑森的編輯和文字水平在社裡是一流的,我一來,他就成了末流。
初來乍到,他不懂攝像,只好跟在大衛屁股後頭到處實習。大衛是圈裡的名記,知名度高,熟人特別多,他們看到扛著攝像機的我,便問他:“大衛,帶徒弟了?”如果是半生不熟的熟人,他就點點頭擺擺手,繼續帶著我朝前走;如果是很熟的熟人,尤其是領導,他會停下腳和他們交談幾句,握握手,並且把我廣告一番:“這位是作家,專門寫愛情小說,很有名,是我社唯一的作家協會會員。”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心想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這年頭的愛情小說就等於黃色小說,再說了,作家算個球,作協會員算個屌,在領導面前最多就是個革命軍中馬前卒而已。
不過話又說回來,石頭還是:()逆境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