轍。
梅大姐這時候突然譏笑了一聲,用她那尖細的嗓音吊著個浪蕩的怪調說道:“這大妹子說的可不對!老話說的好,初柳簸箕細柳鬥,世上誰嫌男人醜,只要孝順懂疼人,閨房攜手把錢數。”
江豔瞥一眼那濃妝豔抹一臉怪笑的梅大姐,不愧是媒婆,說的還挺押韻。
張燕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粗嗓門道:“說話就跟吃了蒼蠅卡著脖似的,非得夾著個屁眼子說,拿腔拿調。”
梅大姐被噎的虎軀一震,瞪著眼,想罵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阿奶,你們快回去吧,姑姑的親事你不要插手。”江文開口說道。
江老太太反射性一問:“那你呢?你不同阿奶回去?”
江文搖搖頭:“我留下,暫時還不回去。”
江老太太氣的咬牙切齒,但看著臉色冷靜語氣堅定地大孫子,又不敢多說,她從小看著自己這個大孫子長大,知道他現在是鐵了心要留下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死丫頭到底是給小文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著孩子就是這麼聽她的話,以前也是,現在更是!
她氣的甩袖就走,江文就跟在身後送她,老太太壓抑著胸口的怒火,憋著一口氣,不再回頭。
正主都走了,梅大姐只好帶著侄女也訕訕離去,她一走,王婆自然也跟著離開,不一會院子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