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從小就有軍裝夢,奈何他自個是個不成器的,參軍體能不過關直接被刷下來,讓他看著軍隊的大門感慨頗深。
眼瞅著自己沒有辦法參軍,蘇父就想著那我的子女總該可以吧!好不容易自家閨女養大了,誰成想閨女竟然被靜安學院錄取,這一去就是幾年的不會來,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想到這裡,看著站在下方的三人,蘇父眼中的崇敬之意湧上心頭。“不知諸位都叫什麼名字。”
站在前方的人拱手道:“三爺,屬下金虎,左手邊的叫丁宏,右邊的叫東山。”
另外兩人對著蘇父拱手,算是行禮。蘇父也回禮笑道:“有諸位的保護,我真真是安全至極。”
金虎說道:“三爺說笑了,保護您的安全,是我等的職責。”
丁宏附和道:“三爺儘管使喚我們兄弟三人,我們三人必將拼盡全力。”
一旁的東山站在一邊贊同的點了點頭。
蓋因三人來自同一個地方,蘇父對他們在軍中的經歷滿是好奇,這一交一談倒是他們的關係拉進了不少。
蘇傲天下朝回了府中,就知道自家二弟又把事情全部包攬到自個身上。
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就招來護衛,“跟夫人說一下,我要去軍營一個月,府中全憑夫人做主。”
“是。”
蘇傲天換上行裝,招來管家念叔,“三爺那裡,你多些照顧,我和二爺要去軍營。至於蘇安,就按照三爺說的辦就行。”
“是,老奴明白。”管家念叔直起身,頓了頓,接著說道:“將軍,舅老爺今個派人來請三爺,說是有要事相商,老奴斗膽,將人攔了。”
蘇傲天橫眉冷視,“你把人直接綁了,親自送到舅老爺府上。他既然不想要這臉面的,本將軍就親自把他撕下。”
念叔有些差異的看著蘇傲天,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不是舅姥爺的緣故,三爺當初也不會險些喪命。
只是今個真把這臉給撕下來了,將軍府又要背上不孝的罵名了。
“老奴知曉,這就去辦。”
蘇傲天擺擺手,讓人退下。
而這邊蘇父也得到自家兩個哥哥去軍營的訊息,雖然有些不解,不過,還是點點頭。
心裡莫名有些不安,便對金虎說道:“金虎,你們以前在軍營中,將軍是不是經常都在軍營,很少回家。”
金虎抓了抓後腦勺,“三爺,這我們怎麼知道呢?我們在二爺的手下當差,很少與將軍遇見,所以並不清楚。”
蘇父杵著下巴應了聲,他的心裡總有不好的感覺,大哥才剛剛下朝就去了軍營,這事怎麼都感覺奇怪。
“丁宏,你出去打聽一下,今日朝堂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三爺。”
丁宏轉眼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蘇父看著咋舌,“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東山見蘇父一臉驚訝的表情,笑道:“三爺,丁宏可是探暗出身,雖然身上有傷,但是他的身手卻比我們還是要好的很多。”
原來如此,怪不得身手那麼好。
這時,一個丫鬟低著頭來到蘇父的院子裡,“奴婢參見三爺。”
蘇父看清來人是大嫂身邊的婢女可夏,“可是大嫂找我有事?”
可夏福身說道:“回三爺,夫人的孃家哥哥來府,夫人請三爺前去正廳。”
“即是孃家哥哥來,嫂子怎會讓我去迎接?”蘇父有些不懂,不過大嫂既然請他去迎接,自然有其用意,“知道了,你把人直接帶到賀松堂,我稍後就來。”
可夏說道:“奴婢遵命。”
蘇父則返回內室去換衣服,心裡則在思索著,大嫂出自國公府,是先皇親封的孝昌郡主。而這位大舅哥,雖是嫡子,可卻是個平妻所生,與大嫂是同父異母。若說親近,實則談不上。
大哥才離府,這位未來的世子爺就來王府,怎麼都感覺怪異至極。
不清楚大嫂讓他出面的原因,不過大嫂讓他出面,想來也是有理由的。
想清楚這一層,蘇父說道:“金虎,待會你隨我一起前往。”
“是,三爺。”
坐在會客廳的國公世子,慢悠悠的喝著丫鬟奉上來的茶盞,嘴角微微上揚。
“真是失敬,讓世子爺久等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國公世子晚北穆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見來人是蘇父,站起身說道:“子伯兄客氣了,今日突然登門,還請子伯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