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謹晨,你這什麼意思?”
蘇寒氣呼呼的看著眼前的小院,“不是回王府嗎?你這什麼意思?”
木謹晨不理會蘇寒,闊步就朝裡走。
蘇寒無奈,只能跟著進去。院子簡單的分為外院和內院,外院一過,蘇寒就瞧見在內院打掃的晚秋,還有灑水的白鷺白燕姐妹倆。
晚秋看到蘇寒和王爺,連忙福身請安,“奴婢參見王爺,參見夫人。”
“晚秋,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晚秋沒有回答,反而是木謹晨淡淡的說道:“起來吧!”
晚秋等人這才福身站起,走到蘇寒身邊,小聲說道:“奴婢們是被王爺帶出來的,夫人三日後要去黔靈,奴婢們隨行,好伺候夫人。”
蘇寒……
木謹晨這貨早就打好算盤了,跟本就不是來跟她商量的,連後事都幫她辦好了,她壓根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雙手握拳,蘇寒抬腳就朝著木謹晨的方向走去。
重重的拍下面前的桌子,“木謹晨,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蘇寒真的是受夠了,這樣被人玩弄的感覺真的很不爽。木謹晨行事詭計多端,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步到底想幹嘛?
不管是軍營一行,還是送她入宮,明面上說是保護她,可這般明晃晃的送她進宮,太師怎會不知。
包括今天的這場鬧劇,他似乎早就瞭解。這般行事,到底想要幹嘛?
“你讓我去黔靈,我去了。可卻不讓我回王府,反而在外面找個院子。怎麼,想養個外室嗎?”
木謹晨看著已經炸毛的蘇寒,面無表情的臉有了幾絲的鬆動,算了,告訴她一些吧!
不然,以她的脾氣,極有可能鬧的天翻地覆。
“餘惠安已經查到夏若在哪了。”
“關我什麼事?”蘇寒順嘴就答了下去。
這夏不夏若的,跟她遭受這些有什麼關係。
木謹晨見這娃還轉不過彎來,只能補充說道:“你手裡的人皮地圖,就是夏若留給你的。”
蘇寒說道:“你這不叫扯了嗎?怎麼可能是這夏若留給我的,我這分明是從一個男人的身上剝下來的,我幫他找地圖上的位置,也就是為了完成他囑託罷了。”
“你在太師府見到的那個男人是夏若的僕人,夏若在這僕人的身上留下地圖。否則太師又怎會囚禁這個僕人多年,為的就是得到這張地圖。”
蘇寒被木謹晨說的有些錯愕,回味了一會,突然感覺不對味了。
“不對啊!我這是讓你解釋為什麼不讓我回王府的問題,你跟我說這事幹嘛?”
這是還沒明白嗎?木謹晨見依然懵懂的蘇寒,嘆息一聲,“夏若一旦出現,你就不能明晃晃的出現在世人面前。因為你是夏若之女,夏若當年在各國留下一句話,得其女者,可得天下。”
蘇寒眨巴著眼睛,緊接著一巴掌捂住腦袋。
“哎呦我去!”這怎麼那麼燒腦呢?上面的事情她都還鬧不明白,怎麼又出現一個夏若呢?
“你說你們這些人,幹嘛整天的陰謀詭計?活的輕鬆點不香嗎?你們陰謀就算了,幹嘛還要牽扯無辜人呢。像我這種祖國的花朵,莫名其妙就被摧殘了,連我自個怎麼被摧殘的都不知道。”
木謹晨就見蘇寒蹲著地上敲著腦袋,一副頭疼的模樣,笑著把人從地上拉起來。
“沒辦法,誰叫某人都不:()全家穿之我家夫人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