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夜,蘇父便聽到門外的動靜,頭也不抬的繼續手上的清理工作。
鐵疙瘩在白醋裡泡了幾個小時,現在清理起來異常簡單,只需要擦拭,就能讓鐵疙瘩重獲新生。
門外的動靜隨著推門聲而結束!
金虎說道:“爺,我回來了。”
蘇父眼也不抬的說道:“哦!你幹嘛去了。”
金虎說道:“正要和爺稟告呢?您走後老夫人和江老爺說……”
蘇父頓時抬起頭來,沒有想到,他家岳母竟然還有倆副面孔呢?
金虎這時又說道:“爺,將軍也說過讓您獲得墨昡的支援。”
蘇父說道:“大哥什麼時候和你說的。”他怎麼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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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從懷中掏出密信,遞給蘇父,低聲耳語道:“今早收到的。”
蘇父說道:“那你怎麼不早給我。”
金虎急了,說道:“我也想給呀!但是爺你不是和江老爺在一塊,就是和側老夫人在一塊,我沒法說呀!”
說話間,蘇父放下手中的活,將手放入清水裡洗乾淨,擦了擦水漬,這才接過密信。
蘇父說道:“你也別閒著,幫我繼續除鏽。”
金虎認命的繼續接替蘇父的工作。
頓了頓,蘇父說道:“你怎麼叫岳母側夫人呢?”
金虎不解的說道:“爺,你忘記了嗎?側夫人是右相從朱雀帶回來的,雖然是妾室,但右相卻讓府中的人稱呼其為側夫人。”
他真的不知道啊!蘇父只能說道:“忘記了,你好好做。”
蘇父看著紙條上的內容,眉頭緊鎖。
大哥說只有墨昡才能解決硯臺山剿匪之事,所以他必須引起墨昡的注意。
這本是牛馬不相提的事情,怎會扯到一起?還有老夫人和言初,他們真的是好人嗎?這一刻,蘇父都有些懷疑了。
“爺,洗乾淨了。”
金虎的話打斷了蘇父的思緒,蘇父順著聲音看去,頓時啞了。
這東西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蘇父接過鐵疙瘩,左看看右看看,腦中浮現一幕場景。
順著場景,蘇父的雙手在不停的變化。
而站在一邊的金虎則直勾勾的盯著看,本來還是朵花形象的玩意,在爺的手裡直接變成一個透著銀色光芒的圓球。
等蘇父將最後一片花瓣合上時,一個毫無切割痕跡的光滑圓球出現在兩人面前。
金虎伸長脖子,“爺,這……”
蘇父一隻手拿著圓球,一隻手杵著下巴,沉思著。
他剛剛弄得順序,是她閨女以前那給他玩的,說這是什麼問詢球,反正兩者雖然有些差距,但組合成球的方法一樣。看來還是有點關聯。
:()全家穿之我家夫人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