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初笑道:“蘇兄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蘇父擺手道:“我和白老先去江老那裡,這裡就交給你了。”
江言初說道:“放心吧!此次宴會,本就是我的主場,自是不會怯場。父親那裡,麻煩二位看照。江家奴僕,隨意使用。”
蘇父不在言語,和白付楨一同走向臺階。
江言初則招來小廝,將重明王的賀禮抬下去切割,裝成數份,贈客使用。
這邊宴會繼續開始,蘇父和白付楨也來到了主亭臺。
主亭臺分為內外兩室,比兩邊的亭臺更加開闊。江老則被移到內院,雖然有被屏風阻擋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但走進裡面,才發現這屏風竟然可以將外面的場景盡收眼底。
江老見到兩人進來,臉上似乎早已知曉一般,率先打招呼道:“就知道子伯一定對你的胃口。”
白付楨掃了一眼江老,見他無礙,心也落地,坐在一旁。
白付楨說道:“知道你會無事。”
江老擺了擺手,說道:“人老了,身體確實比不上他們咯!”
蘇父這邊也才坐下,見江老只是面色有些發白,其他的並無大礙,開口道:“江老現在感覺如何?”
江老見蘇父眼中的擔憂之色,安慰道:“賢侄放心,雖然剛剛被氣得氣血上湧,好在言初給我服下護心丸。現在喝了參湯,已經好多了。畢竟今日之宴,老朽還得出面。”
蘇父點了點頭,倒是白付楨笑著說道:“我看你倒是不用擔心後期會如何。”
江老說道:“白兄說的在理,子伯剛剛做的就極好,我相信,子伯在這一次宴會中必能奪得魁首。”
駭!這才剛剛結束,就說這麼嚇人的話嗎?蘇父覺得他得打消二人的想法,連忙說道:“江老,白老實不相瞞,我並沒有報名參加這次奪魁。”
大早上小廝就來登記他的報名資訊直接就被蘇父給拒絕了,這不找抽嗎?就他肚子裡的墨水,哪能跟這些苦讀十幾年的文人相比。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江老完全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來雅苑居然不參加比賽。這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江老頓時被驚住,半天沒緩過來。
江老說道:“你……沒報名?”
蘇父老實點頭,是啊!他直接義正言辭的給拒絕了。
江老楞怔怔的問道:“為什麼?”
“額!”我不會這話對著江老蘇父完全說不出來。囧囧的說道:“這個嘛!我這……”
沒等蘇父說完話,白付楨直接替蘇父回答道:“我知道子伯為何不去參加。”
不愧是好朋友啊!居然那麼懂他,蘇父覺得白老真的太好了,居然在幫他找補理由。
連忙迎合道:“知我者,白老也。”
江老頓時不解了,看著白付楨問道:“白兄,這何解?”
白付楨義正言辭的說道:“他們不堪與子伯對陣。”
江老……
蘇父直接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白付楨,我去,這貨是打算玩死他吧!
神特麼的不堪對陣,真正不堪對陣的人是他才對。
白付楨這是要害死他啊!
“這……”江老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再對自己學時自信的人,也不敢如此誇下海口。
江老反問蘇父道:“子伯,你真是這般想的?”
一瞬間,兩道目光齊齊落在他的身上。蘇父頓時覺得壓力山大啊!“呵呵……兩位要不我們先看看其他人做的詩如何?”
還是轉移話題吧!最好兩個都不得罪。
白付楨以為蘇父後面有大招,則安撫老友道:“江兄,且安心看看我麗國文子是否長進。”
江父見身邊人都滿不在乎的樣子,揉了揉眉心,難不成他真的老了不成。
好在江老並未發問,沉心看著賽場上的文人筆試。
這第一關考的就是作詩,而詩眼便是梨花。下首處也坐著幾位文人,他們正在磨墨,將作的好的詩句摘抄在紙上,而書寫的字也是他們的考核內容之一。
畢竟今日來的文人都是苦讀詩書的年輕學子,他們有的是童生,秀才,有的是各個書院的代表,更有大儒親傳的嫡親弟子參加,可謂是百家爭鳴,好不熱鬧。
而那些大儒則作為今日的審判官,由大家選擇最好的詩篇,端為上首。
白付楨看著傳過來的手稿,只看了寥寥幾頁,便直接擺手讓人拿去給下一個人。
聽完蘇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