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此次災害,官員家屬傷亡情況儘快統計出來,該安撫或者敕封的,都統計出來,本宮會一五一十的轉交給陛下。”
“臣明白。”蘇文拱手告退。
而這邊來賢妃處稟告的宮人也紛紛湧了過來,都是自家小主和娘娘受傷的。
蘇母連連派人前去安撫,一整日下來,蘇母只覺得口乾舌燥。
直到太陽快落山時,才喘了口氣。
潮落一直呆在蘇母身邊,連忙送上水囊,“娘娘,您喝口水。”
蘇母接過水囊,“淑妃和敬妃那裡如何了?”
潮落道:“潮汐姐姐已經安排一部分禁軍先送回宮,不能移動的宮人,暫時住在營帳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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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蘇母見潮落有些難言之隱,便說道:“無事,總歸最壞的事過去了,說吧。”
“有些大臣家的女眷也跟著回去了。”
蘇母倒是平常心的說道:“回去就回去了,沒什麼事。”
蘇母又問道:“皇后怎麼樣了?”
“到現在還沒醒,不過太醫來看過了,說娘娘被震到心脈,需要好好休息。”
那麼巨大的衝擊波,沒有震到才叫怪呢?
“你們倆沒事吧?”
潮落搖搖腦袋,“我們沒事,只是醒來那會渾身痠痛,其他倒還好。”頓了頓,潮落問道:“娘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母說道:“昨夜皇家庭院遭到外人入侵,你們都被迷暈過去了,後頭發生了爆炸。”
對於潮汐和潮落,蘇母很是放心,便直接說出真相。
這話出口,驚得潮落冷汗直冒,什麼人居然那麼大膽,居然敢謀害皇室。
“這事你和潮汐知道就行了,且這件事就到這裡為止。你們裝作不知道就好,按照官家話來對待就行。”
這邊潮汐終於忙完回來,對著蘇母福身道:“娘娘,大臣有幾家傷的嚴重。”
蘇母忙問道:“哪幾家?”
“國公府、崇陽候府、大理寺卿家、馮太師府、御史臺總判臺院史。”
聽到這裡,蘇母心裡咯噔了一些,這些人家中,有些是世族,還有些是新貴,都是些位高權重之人,想把事情的程度降低,這不好辦啊!
蘇母問道:“太醫怎麼說?”
“國公府世子被落石砸傷了腳,骨頭斷了,目前太醫沒法連上。崇陽候府太夫人被掉落的屏風砸傷,目前還在昏迷”
聽完這幾家,蘇母也沉默了,這算是嚴重的了。但崇陽侯府的太夫人,那可是個老人家。
蘇母想了想,從懷中拿出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遞到潮汐面前,“你把這凝生丸送去崇陽侯府,說是本宮的心意。”
“這能不能活,就看這老太太的命了。”
潮汐雙手接過藥丸,“奴婢遵命。”
蘇母這時對潮落道:“我記得徐嬤嬤收了好些藥膏。你去找找有沒有關於去疤的藥膏,留下幾盒,其餘都給家中女眷受傷的人家送去。”
“娘娘,那可是右相留給您和娘娘的。”這可是神藥啊!怎麼能隨意送人呢?
蘇母被她這麼一提,便擺手道:“既然有用,更應該發揮她的價值。再說方子還在呢?等有時間再做一些。”
“可。”
不等潮落說話,蘇母便擺了擺手,“現在計較的越多,以後失去的越多。既然是好東西,由你親自送去,絕不要讓人有作亂的機會。”
“奴婢一定不辜負娘娘的囑託。”
崇陽侯府所在的營帳外,崇陽候雙眼通紅的在賬外來回走動。
而帳內,侯夫人也受了不小的傷,歪斜著做在椅子上,臉上也露出著急。
太夫人傷的如此之重,她的心一直懸著,若是老夫人走了,那他們崇陽侯府就真的完了。
自從那次被太夫人教訓後,她便回了孃家。在孃家聽自家母親說了太夫人以前的事情,侯夫人才知道他們侯府的位高權重都和太夫人有關。
若是太夫人沒了,那他們侯府的富貴日子也到了頭。
一想到以後的艱難,侯夫人險些咬斷舌頭,眼淚一顆顆的往外掉。
這本來是好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崇陽候見太醫從老夫人的大帳內走出,連忙上前問道:“太醫,老太太情況怎麼樣?”
太醫嘆了口氣,“老太太的外傷,我已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