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孝昌郡主嘆了口氣,“本來拜師得有推薦師、見證師、師者、還有觀賞賓客,可惜太過匆忙,只能一切從簡了。”
頓了頓,又問道:“郡王妃那裡如何了?”
可夏回稟道:“周嬤嬤陪著呢!王妃知道府上忙著準備拜師禮,便讓人交代無需管她,有事招呼一聲就好。”
“郡王妃倒是個好人,可夏務必伺候好郡王妃,決不能失禮於人。”
“奴婢省得。”
“孩子們呢?可交代人看著了?”
可夏說道:“郡主放心,大管家讓蘇陰去照看三位少爺,少爺他們在準備給齊大人的拜師禮呢!”
,!
“也算是他們有心,知道親自備下禮物。你看著時辰,別忘了讓他們三個換身乾淨衣服再來前院。”
這邊蘇父又走到齊參將的院子,見齊參將已經脫下常服,換上全新的衣服。眼睛亮了又亮。
“哎呀呀!齊兄這身可真俊俏。要我說啊!齊兄你就應該這麼穿穿,多好的一個帥大叔,就你這打扮,媳婦還沒有不到手的。”
齊參將已經練就一張厚臉,對於蘇父的打笑無動於衷,反而問了句,“確認了嗎?”
蘇父這裡倒是肯定的點點頭,“晚上二嫂帶人去宗祠。”
齊參將眼眶通紅,手中握著的長劍鬆了又緊,最後說了兩個字,“真好。”
蘇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的鼓勵。
齊兄對姜家,感情比他們還要深。算下來,姜王還是他的師父,而嬋樂郡主也算是他的師妹。他的武功,便是姜王所授。如今那孩子拜入他的名下,也算得上傳承。
再有一個時辰,拜師宴就要開始了。
作為護國將軍府中唯一在家的男主人,蘇父作為見證人坐在上方,而郡王妃代表儒哥兒親人一方坐在上首處,齊參將則坐在右邊椅子上。
念叔對著花廳內高聲說道:“今日拜師禮,請拜師者進內堂。”
只見儒哥兒帶著承允和承哲一起從花廳處走來,在步入內堂時,承允和承哲止了步,儒哥兒則繼續朝前走去。
先給蘇父和郡王妃行了禮,接著跪在齊參將面前。
念叔則站在一邊,拿出拜帖念道:“吾外祖籍漯河羅家,乃嫡第六代外孫,名含章,字儒哥兒今拜齊恆門下為徒,望師長收下吾。”
一長串文言文聽得蘇父腦袋空空,等好不容易唸完生平,念叔將拜帖交給儒哥兒。
儒哥兒高高舉起拜帖,眼神堅定的看著齊參將,“師道大矣哉,歷代相傳,今有愚生錦含章,請師賜名,甘願拜於您門下。”
“受業養身,修德正道。自後雖分師徒,誼同父子,對於師門,當知恭敬,身受訓誨,沒齒難忘,情出本心,絕無反悔,空口無憑,謹據此字,以昭鄭重。”
齊參將嘴巴微微顫抖,穩了穩心神,重重答道“好,從今日起,為師便賜你名為修文,願你文武兼備。”
儒哥兒對著齊參將重重磕了三個頭,念叔這時讓小廝抬來一盞茶。
儒哥兒接過茶盞,恭敬的遞到齊參將面前,“師父,請喝茶。”
齊參將伸出手拿起茶盞,一飲而盡。
“拜師禮成,請見證人宣詞。”
到蘇父自己了,蘇父連忙起身,示意金虎將準備好的玉佩拿了出來。“今日有幸,見證此舉,修文,今後要勤勉,孝順師父。”
“侄兒知道,多謝三叔勸誡。”
蘇父含笑點頭,將手中的玉佩交給儒哥兒,“這是見證信物,好好收著。”
儒哥兒道謝接過玉佩,這邊齊參將轉身將一個長盒交到儒哥兒手中,“這把劍乃是你師祖所贈,今日我便贈與你。今後你要肩負起責任,勿要違背今日誓言。”
“徒兒多謝師父所贈。”
接過長盒,儒哥兒聰明的沒有直接開啟,反而交給念叔幫忙收著。
齊參將把人扶起,摸了摸儒哥兒的腦袋。
儒哥兒笑著說道:“師父,我們也準備了拜師禮物給你。”
齊參將倒是驚喜,“是什麼?”
蘇父也頓時期待起來。
只見儒哥兒對著身後的承允和承哲招了招手,那兩貨一人抬著一邊,慢騰騰的走了過來。
因為被紅布蓋著,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看兩人抬著吃力,蘇父便幫忙接著,笑著說道:“還挺重喲!”他也好奇這群孩子送了什麼東西來,畢竟有第一個想法的前車之鑑,蘇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