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思維跳的,他都快追不上了。
“你怎麼又想起他來?”
“這人雖然不錯,可惜太高傲,日後定會引起事端。”
“你跟他才遇見多久?這麼快就對人下定論了。”
蘇寒揚起小腦袋,“我跟你說,我看人可準了。要是不信我們就看往後,未來會給我們答案。”
木謹晨說道:“你這麼信心滿滿?莫不是又去哪學了些岐黃之術。”
“切,我會的可多著呢。”
不再理會蘇寒,木謹晨搖了搖頭。
“王爺,膳食已經備好,可要呈上。”
木謹晨道:“呈上吧!”
聽到晚飯來了,蘇寒騰地一下站起,朝著飯桌移動。
木謹晨瞧著蘇寒那積極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浮在眼前。
看著一桌子的飯菜,蘇寒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沒想到王爺這的飯菜也如此豐富。
木謹晨這邊才落座,蘇寒手裡拿著筷子,“王爺,那我就不客氣了。”
木謹晨說道:“你何時客氣過?”
不愧是她攻略的物件,就是這麼可愛!
蘇寒也不過多言語,埋頭吃飯。
和餘詩雅一起吃飯,最大的興事莫過於他的胃口都好了上許多。餘詩雅吃飯吃的特別香甜,能夠激起人的食慾,因著有她的存在,木謹晨也比平常多用了幾碗飯。
一頓飯下來,蘇寒吃的舒心了,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
“我得出去走走,消化消化一下。”
蘇寒轉頭問道:“王爺,你要去嗎?”
“我……”
話還沒說完,突然帳外有人說道:“王爺,京都來了訊息。”
“送上來。”
“是。”
瞧這場面,怕是木謹晨又有的忙了。
目光看向木謹晨時多了幾分同情,“你好好工作,我就不陪了。”
木謹晨就這樣看著眼前的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帳外。
出了大帳,蘇寒漫無目的的在軍營中四處亂串。因為昨個的事情,蘇寒在軍中的名聲變了再變。
因此瞧著周圍士兵看她的眼神,都越發有些怪異。
順著軍營後方一直走,蘇寒發現軍營的後方竟然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還能瞧見裡面的魚兒自由自在的流動。
找了個較為平整的巨石順勢坐了下去,手裡拿著剛剛撿的石子,一個個丟在溪水之中。
“這裡山美水美,夫人真是會找地方。”
身後傳來的聲音惹得蘇寒眉心一皺。
可真是晦氣,“不是殘廢了嗎?怎麼還走得動路,逛得動?”
沈杜義站在蘇寒身後說道:“老朽不才,治療跌打損傷有些手段,因而擦上藥,也好的七七八八。”
怪不得木謹晨肯為他求情,原來價值這麼大。
蘇寒手單膝蓋上,歪著頭看著他,冷聲說道:“有屁快放!”
沈杜義看著如此沒有耐心的蘇寒,身體朝後退了一步。
“老朽想問夫人為何對我如此恨之入骨。”
蘇寒似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語,頓時笑出了聲。
下一秒快速閃到沈杜義的身旁,右手掐著他的脖頸,另一隻手掌心對著沈杜義的胸膛。
沈杜義只覺得胸口處隱隱發燙,身體墜入火海一般。
只聽見蘇寒冷哼一聲,下一秒竟被蘇寒直接拍飛。
蘇寒眼中冒著寒光,緊緊盯著眼前的人。
為什麼眼前這人明明就是潘多長,可他的本體卻又不是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寒抽出手中的匕首,又再一次閃到沈杜義面前,對著他的胳膊重重劃了一刀。
只見胳膊處的血液快速流出,起先還是鮮紅色,漸漸的血液中夾雜著淡藍色的星點。
沈杜義見自己手上出現的異相,臉色頓時變了。
抬頭看向蘇寒,卻見蘇寒表情不變,對於這奇怪的異相一點也不奇怪,反而緊皺的眉頭有了舒緩的跡象。
難道她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的原因,一想到這認知,沈杜義臉上多了些期望。
原來如此,蘇寒看著藍色的星點,嘴角多了幾分嘲諷。
沒想到歪打正著,竟然遇到了潘多長的孩子,怪不得這人身上潘多長的氣息會如此濃烈。
潘多長和人生下了的孩子,自然便會遺傳潘多長的基因,這基因也會佔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