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聳了聳肩,“我不就是猜想一下嗎?你著什麼急呢?您剛剛說的話我都不生氣,做人大度一點。”
文妃只覺得氣血上湧的厲害。
而這時周嬤嬤等人也來到的殿外。
傳旨太監說道:“陛下,周嬤嬤等人帶到了。”
“宣。”
只見小太監引著眾人步入殿內,先是跪拜皇帝和貴妃後,便一直跪在地上。
木耀鈺開口道:“起來回話。”
“謝陛下。”
木耀鈺開口道:“溫愛卿,你繼續審問吧!”
“多謝陛下。”
溫舟拱手起身後,便又問了幾人幾個問題,說法都和蘇寒說的差不多。
直到問道周嬤嬤時,只見溫舟先跳過周嬤嬤,反而問起身邊的山奈,“山茶可有表達過對餘夫人不滿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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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奈顯然沒想到溫舟會率先問她,目光不由得移向周嬤嬤。
只見周嬤嬤正襟危站,腦袋微微低垂,眼中全是平靜。
見沒有周嬤嬤的提示,山奈心裡過了一道,“我們才剛剛到餘夫人身邊,對夫人不瞭解,心中惶恐。”
溫舟聽到這裡,肯定的說道:“那就是有的。”
頓了頓,“我且問你,你可見過餘夫人毆打過山茶。”
山奈說道:“夫人和我們只見過兩面,第二面的時候,夫人用酒罈砸過山茶。其他的奴婢不知。”
“那她身上有傷你可知道?”
山奈搖搖頭,“奴婢不知。”
溫舟又問道:“餘夫人將山茶丟出去以後,你可見過她。”
“沒有見過,奴婢一直和嬤嬤呆在一起。”
問完山奈,溫舟這才開口問周嬤嬤。
“周嬤嬤,山茶如此口無遮攔,你為何不制止她。”
周嬤嬤看向溫舟,“總歸是為老奴打抱不平,老奴為何要制止。老奴是陛下賜下教導餘夫人規矩的,餘夫人不守規矩,老奴總歸要給餘夫人一些教訓。”
溫舟又說道:“那您之後可見過山茶?”
“見過,是王府總管把人帶來見老奴。”
這時王府總管李叔開口道:“餘夫人下令把人丟出去後,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奴才。
奴才也立即帶人將山茶帶回周嬤嬤的住處,畢竟山茶是周嬤嬤的人,如何處置,應該由嬤嬤決則才是。
在那段時間內,我們的人沒有人對她下手,反而還請了大夫給山茶醫治。”
說著,李叔把大夫的資訊和方子都從袖子裡拿了出來,“這是大夫的資訊,還有方子,大人可以去查。”
溫舟問道:“嬤嬤是如何處置的。”
周嬤嬤說道:“杖則十五,丟出王府。”
屍體上的傷口倒是和蘇寒與嬤嬤說的對應的上。
但是這女子身上卻還有幾處致命傷和中毒的跡象,一時間很難判斷這女子是死於哪一種情況。
就在這時,蘇寒開口道:“文妃身邊的嬤嬤說山茶是在她探親的路上見到的,那我想問問,你遇到這人時,可還活著?”
文妃這時說道:“餘氏,你這話何意?若不是她活著告訴嬤嬤這些,本宮怎麼知道她是被毒打致死的。”
“這嬤嬤又不是啞巴,用不著你幫她說話吧!”
溫舟這時說道:“文妃娘娘,還請讓這位嬤嬤說話的好。她是最後一個和山茶接觸的人,自然更清楚些。”
文妃還想再張嘴,只聽見木耀鈺開口說道:“文妃,莫要阻攔查案。”
文妃頓時熄了火,站在一邊。
而那嬤嬤這才開口說道:“奴婢見到她時,她已經只剩下半條命趴在地上。身上全是傷痕,氣息有些微弱了。若不是為了還自己清白,恐怕早就已經死去了。”
說道這裡,嬤嬤跪了下去,“奴婢所說句句屬實。”
溫舟問道:“你去哪裡探親。”
“都城外的墨家村,奴婢有一個弟弟,這次回家是為了侄子的婚事。內務府都有記載,望大人明察。”
蘇寒說道:“你確定親口聽到山茶說她身上的傷是被我打所致。”
“是,奴婢確定。”
蘇寒抬頭看向木耀鈺,眼中滿是冷靜,“陛下,妾身要求驗屍。”
溫舟提醒道:“餘夫人,從仵作入手,並不能準確的得知那女子是被殺死還是毒死的。”
蘇寒說道:“我說的不是簡單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