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謹晨早就收到蘇寒去了母后那,心裡倒是沒有多擔憂,畢竟憑藉這姑娘的身手,要說擔心,他還是比較擔心母后。
這邊見蘇寒回來,臉色平靜,心中倒有些奇怪。
難道是他猜錯了?
蘇寒進了營帳就見木謹晨兢兢業業的工作,異常狗腿的上前道:“王爺還在處理公務呢!可真辛苦,我來幫你研磨吧!”
木謹晨眼皮一跳,看著突然狗腿的某人,直白的問道:“惹事了。”
那語氣,極其肯定。
蘇寒心裡倒是想到,畢竟太后是人家親媽,和他說說也沒事。
於是自信開口道:“沒惹事,就是去見了你娘,然後和你娘說了幾句話,你娘就有點不高興。我就回來了。”
木謹晨心頓時鬆了,他母后是什麼人他很清楚,蘇寒確實不是她母后喜歡的型別。
說幾句不好聽的話,自然是肯定的。
因此,木謹晨安慰道:“她說的話,你不必理會。”
蘇寒點點頭,“我當然不會理會,畢竟是老年人,尊老我還是懂的。”
木謹晨突然抬頭看向蘇寒,似乎是不相信這話是從她嘴裡吐出來的。
但見小姑娘安安靜靜的在那磨墨,心裡的狐疑終究是壓了下去。
可美好的氛圍並未持續多久,營帳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伍黑便出現在營帳內。
“王爺,房公公傳來訊息,太后昏迷了。”
伍黑說完這話,目光卻落在磨墨的蘇寒身上,眼中竟是驚悚。
木謹晨自然關注道,“怎麼回事?”
伍黑嚥了咽口水道:“據宮人說,太后是被餘夫人給氣暈過去的。”
木謹晨
蘇寒也被驚到了,連忙說道:“胡說八道,我回來的時候太后可是好好的。”
木謹晨不理會蘇寒的話,反而問道:“可宣了太醫。”
“已經宣了,現在正在太后那醫治。”
這太醫都叫了,蘇寒覺得她必須要回去看看了,“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
伍黑聽到這話,差點跳腳,他的祖宗啊!這個時候能別添亂了嗎?
要是又把太后氣出個好歹,可怎麼辦!伍黑的目光看向木謹晨,似是希望自家王爺能阻止。
好在這一刻木謹晨似乎聽到了伍黑的心聲,從書桌前走出來,對著蘇寒說道:“你留在這裡別亂跑,我過去看看。”
伍黑也附和道:“餘夫人,您不是大夫,過去了也幫不了什麼。您還受著傷,還是好好休息吧!”
蘇寒抬嘴說道:“我已經好了,再者說我就看看,又不會對太后她老人家做什麼。我知道他是王爺的親孃。”
伍黑麵上已經無語了,你丫的也還知道那是王爺的親孃,還把人給氣暈了過去。
要是不知道,那太后不就危已了嗎?
想到這裡,伍黑心頭就是狠狠一跳。
木謹晨見伍黑說的話不見效,開口道:“我會帶著沈杜義去,你待會還要吃藥,若是晚秋來找不到你。”
不等木謹晨說完,蘇寒直接回答道:“我在這等著。”
開玩笑,要是吃藥的點晚秋見不到她人,她準要被晚秋唸叨。
她都不知道晚秋年紀小小的,那碎碎念堪比七八十歲的老太太。
她對於晚秋,已經有了一定的條件反應。
木謹晨也啞然,現在他只能抬一個丫鬟來壓人了。
心裡也思索著,是不是自己太寵這丫頭了。
不過腳下的步伐沒有停下,繼續朝著太后的營帳去。
等木謹晨到達時,木耀鈺和葉芙汐已經在大帳內座了好一會了。
“皇兄,皇嫂。”木謹晨率先開口道。
木耀鈺只是輕輕瞥了一眼木謹晨,“終於來了。”
木謹晨面色不變的說道:“臣弟帶來沈杜義,讓他給母后看看。”
木耀鈺自然聽過沈杜義的名號,直接點頭讓人進去。
木謹晨坐在一邊,開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木耀鈺開口道:“房公公,你告訴逍遙王是怎麼回事。”
站在一邊臉色也不好的房公公給木謹晨請安後,便將蘇寒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一遍。
要說有沒有添油加醋,這就不知道了,反正傅太后被氣的喘不過氣暈過去是真的。
說實話,房公公在後宮大半輩子了,從來沒有見到過蘇寒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