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才回到碧霞院的蘇寒一覺睡到了太陽昇起的時辰,若不是晚秋來叫她,她可能要睡到大中午。
蘇寒睡眼朦朧的看著晚秋,許是沒睡醒的緣故,蘇寒還杵著腮幫子,繼續閉著眼睛,還時不時的咂咂嘴。
晚秋看主子這樣子,有些心累。主子不是很早就睡了嗎?怎麼像是熬了半宿的樣子。(晚秋,你真相了。)
只好湊到蘇寒的耳邊說道:“夫人,我們該洗漱了,您忘記了嗎?今天是姬夫人的生辰宴,可是您引起王爺注意的大好日子。”
蘇寒抹了一把臉,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早知道熬夜後起不來,她乾脆通宵好了,現在整個腦子都處於宕機狀況。
晚秋見此只好把洗漱的東西端到蘇寒的面前,伺候自家夫人洗漱。等洗漱過後,蘇寒的頭腦也清醒了幾分。
蘇寒問道:“白鷺她們姐妹倆怎麼樣了?”
晚秋正幫蘇寒梳著妝,“昨晚芝麻和馬婆子幫她們上了藥,不想下半夜姐妹倆就發燒了。不過好在那時天快亮了,奴婢便去請了大夫過來。現在姐妹倆吃了藥,就睡了下去。聽大夫的意思,再吃幾副藥,姐妹倆便能康復,至於身上的傷,養養就好。”
蘇寒說道:“那就好,你讓她們姐妹倆好好養傷,其她的事情不用她們倆操心。”
“奴婢明白。”
晚秋這時將蘇寒的髮絲弄成浮雲鬢的模樣,應蘇寒的要求,用小花朵點綴,頭上沒有一支朱釵。
蘇寒倒是很滿意晚秋的手藝,可晚秋見主子一聲素色,有些擔憂的說道:“主子,會不會太素了。”
“不會不會,這樣剛好。”腦袋上沒有那些朱釵,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待會她的動作很大的,頭上的小花朵掉落還顯得美觀,朱釵要是掉落在地上碎了,她不得心疼死啊!那可是明擺著的銀票啊!
見蘇寒一副超級滿意的樣子,晚秋只好將嘴裡的話嚥了下去。
蘇寒說道:“晚秋,我待會表演的衣服呢?”
“奴婢已經幫夫人收好了,等夫人表演的時候再換上就好。”畢竟待會姬夫人可是會先邀請所有夫人展示琴棋書畫,之後才是個人才藝表演。
蘇寒可不這麼想,這身上穿一身,待會表演的時候又要換一身,多麻煩啊!“直接把衣服拿來吧!”
晚秋以為蘇寒有什麼想法,便福身去偏房將放舞衣的盒子拿了過來。開啟盒子,頓時傻眼了,拿著盒子的手一鬆,整個盒子直接倒在地上。
蘇寒聽到動靜,轉過身體就見晚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腳下散落了一堆破布。
蘇寒指著這堆破布,眨了眨眼睛,“晚秋,這該不會就是舞衣吧!”
晚秋瞬間轉身跪在地上,腦袋死死抵著地面,“奴婢該死,是奴婢的錯。”
蘇寒的面色也越發凝重了,晚秋已經不敢看蘇寒的眼睛,腦袋死死與地面持平。明明昨夜她檢查過一遍了,舞衣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個問題。可現在怎會這樣,一想到因為她的失職,壞了夫人的大事,晚秋忍不住自責,甚至生出了已死謝罪的想法。
蘇寒將晚秋扶起,“這件事與你無關,不過是有心之人想要對付我,你就算能防得了這一次,下一次會用什麼方式都無法預料。”
“奴婢該死。”晚秋一臉愧疚的低著腦袋,“若奴婢再小心謹慎一些,就能保住這舞衣了。”
“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價值。”蘇寒頓了頓,“晚秋,我記得你說過我有一件鮫人織錦製成的衣服,你把它拿過來,我穿那件去。”
被蘇寒這麼一提醒,晚秋立馬想了起來,連忙說道:“奴婢這就去庫房取來。”這一次她一定要死死護住。
蘇寒站在屋內,看著地上那碎成一片片的舞衣,冷笑一聲,用這麼低階的手法來宣戰,真是笑掉大牙了?這小說中都寫爛的劇情,居然在這個時代還有人用,真是老套至極。
讓本指揮官教教你們,什麼才是宣戰(打臉)。
換上晚秋從庫房裡找來的鮫人織錦,或者說這衣服的全稱叫流彩鮫錦蝶羽衣。全身都用鮫人織錦所做,上面鑲嵌的金色還有蝴蝶宛若停住在衣服上一般,微微浮動,便會有種蝴蝶在身上舞動的模樣。
餘詩雅的面容本就極好,舉手投足間骨子裡自帶的恬靜氣息更是讓人猶如嫡仙一般。現在身著流彩鮫錦蝶羽衣,讓她原本疏俐清冷的模樣褪去了恬靜,顯示出一絲的嫵媚以及現在蘇寒所帶有的強大氣勢。
候在一邊的晚秋和紫香早已看呆,蘇寒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