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叫的淒厲,走在後面的伍黑聽的頭皮一麻!不知為何,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收刮完碧霞院的伍黑帶著一部分乾菜和剩下的棗薯糕前來複命,並且向木謹晨聲情並茂的形容了一下蘇寒的表情。
木謹晨站在書桌前,手中的筆沒有停下。等伍黑說完,開口說道:“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
“屬下查過,餘詩雅是餘太師夫人嫡出的姑娘,從小就在餘老夫人的身邊長大。品性純良,最是賢良淑德且柔弱,為人極其恪守規矩。餘老夫人更是對餘詩雅要求極高,從小就讓名師教導,詩書禮樂樣樣精通。至於她的貼身婢女,屬下無能,只查到她們在餘夫人出嫁當日便從太師府失蹤了。”
木謹晨譏諷道:“賢良淑德?”
伍黑說道這裡也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雖然話是他說出來的沒錯,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眼前所見的餘夫人哪一點和賢良淑德粘得上邊。最重要的是他所查到的人根本就不像是府中的這位餘夫人,她們完全就不是同一人。
“當日誰檢查她進院子的。”
“是李嬤嬤。”
李嬤嬤是木謹晨的奶孃,一直陪在木謹晨的身邊,李嬤嬤又是宮裡的老嬤嬤,由李嬤嬤接手,絕對不可能出錯。
進入府中的餘詩雅,定是太師府的三小姐,這一點毋庸置疑。但至於哪一點出錯了,伍黑想不通。
餘太師可是隻老狐狸,絕不可能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木謹晨這時反而說道:“繼續查她的婢女,派人盯好餘詩雅。不管她做什麼,都不要現身。”
伍黑說道:“卑職明白。”
見木謹晨擺手讓他離開,伍黑行禮告退。在退到門口關上門的時候,不知怎麼想的,腦袋突然抬起順著門縫看去,就見他家王爺竟然拿起從餘詩雅那裡抄來的棗薯糕。
伍黑瞪大了眼,這還是他家潔癖至極的王爺嗎?下一秒立馬低下腦袋,飛似的逃出了書房,深怕被王爺抓個正著。
木謹晨也不知為何,自己的手竟然拿起了蘇寒剛剛吃過的棗薯糕,看著棗薯糕,腦中竟然憶起蘇寒吃這東西的模樣。
真是魔怔了不成,將手上的棗薯糕丟在盤子裡,拿出帕子將手擦了一擦。連著帕子也丟在一旁,而這時書房外傳來了伍紅的聲音。
“屬下伍紅求見王爺。”
木謹晨說道:“進。”
伍紅身穿黑色的披風,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走進書房,對著木謹晨行禮。
“王爺,這是伍白傳來的最新訊息,請王爺過目。”
伍紅將放在身上的書信遞給木謹晨,木謹晨看著書信上的資訊,面色突然陰狠起來。“好一個釜底抽薪,你讓人告訴伍白,淮安的事情繼續鬧大,不僅如此,還要把證據直接交給御史臺的人。”
伍紅有些吃驚的說道:“可是王爺,若是直接把證據交給御史臺的人,那我們的人不就暴露了嗎?”
“這個不用管,你現在去辦另外一件事情。”木謹晨指了指桌前的乾菜,“這東西找可信之人研究出製作方法,若是可行,在軍中推廣。”
伍紅的目光看向桌面上的那一堆乾菜,還有那硬邦邦的肉乾,臉上雖有疑惑,但還是領命接下。
吩咐完事情後,木謹晨便讓伍紅退下,自個則走到書案前坐下,處理遺留的軍務。
蘇寒這邊,看著空蕩蕩的小廚房,臉都氣的通紅。晚秋站在一邊,安慰道:“主子,沒事的,我們還有存糧,吃飯不成問題。”
這不是存糧不存糧的問題,她好不容易弄的東西,就這樣被人一鍋端了,她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目光掃視了廚房外的院牆上,當她啥也不知道嗎?這裡有多少人守著她,此仇不報,我就不叫蘇寒。
蘇寒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閉上眼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晚秋,我要洗漱睡覺。”
都這樣了,夫人真的能睡的著?晚秋心裡雖然打鼓,但還是遵從蘇寒的命令,為蘇寒鋪床。
等蘇寒睡在床上,且聽到她平穩的呼吸,晚秋揪著的心也放下了些許,從側間退了出來,揉了揉肩膀,手裡拿著燭臺就要朝自個屋子走去。
沒走幾步,突然眼前一黑,沒等她發出聲,就被人點了啞穴。燭臺掉落在地,而人已消失不見。等晚秋清醒過來時,就發現她竟然在一個封閉的屋子裡。
她的面前站著一身侍衛裝的男子,男子的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楚他的面孔。但腰間的令牌卻告訴晚秋,這人乃是王爺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