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看著一副要撇清關係的賀管事,不由得咂舌道“我就這麼一說,你著什麼急啊!”腦中突然想到什麼,眉毛一挑,“你在心虛。”
“你”
半天沒說話的藍夫人這時捂著胸口看著蘇寒,一副憤怒的表情。餘詩雅她怎敢,怎敢如此抹黑她的名聲,她再怎麼樣也是國安府的郡主出身,她怎敢拿這下賤的奴僕來玷汙她。
只不過這在蘇寒看來,藍夫人的表情完全就是對著賀管事發作的,一想到心中的那個人居然把她給推出來,氣急攻心。
這‘你’了半天一定是沒有辦法吐出心裡的話,蘇寒只覺得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讓她揭露了那麼一段隱藏在地下的感情,瞬間充滿了成就感。
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走到賀管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你好好處理,我帶人走了,就不打擾你們交心。”
說罷,還有些感慨的咋了咂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晚秋與其她人早就已經被震驚到了,好在蘇寒出門前還記得叫晚秋她們一聲,晚秋連忙帶人跟著出去。
只留下一院呆滯的眾人,直到賀管率先回味過來,對著藍夫人說道:“夫人早些休息,奴才先告辭。”
不等藍夫人反應,賀管事帶著眾人就出門去追蘇寒她們。
等所有人都走了,藍夫人整個人癱軟在地。櫻桃等丫鬟立馬跪了下去,只聽見藍夫人呆呆的說道:“完了,全都完了。”
剛剛餘詩雅所說的話,一定早被其她院子傳開了,她沒想到這事會鬧的這麼大,若王爺知道,那她還能在王爺那落得著好嗎?
櫻桃見主子一臉害怕,大著膽子安慰道:“夫夫人,這都是餘夫人胡說八道,當不得真的,王爺一定會明察秋毫,絕不會誤會夫人的。”
櫻桃的話音才落,藍夫人揚起手就給了櫻桃一巴掌,“你知道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越是這種捕風捉影的話越會被人抓住馬腳。你以為其她院子的人不會抓住這個機會對付我,真是廢物,廢物。”
櫻桃捂著被打的右臉,跪在院子前,不敢再開口一句。
發洩過的藍夫人也回過神來,讓其她奴婢把她扶起,接著說道:“所有人把今天的事情給我壓在心底,若是讓本夫人知道有誰傳出去了,休怪本夫人不客氣。”
其她奴婢全部靜聲,不敢反駁一句。藍夫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櫻桃,淡淡的說道:“起來吧!有件事情得要你去辦,要是辦不好,你也不用回來了。”
櫻桃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在夫人這裡還有價值,站了起來,福了個身,走到藍夫人的面前。
藍夫人對著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接著又叫來另外一個丫頭將屋內的藥膏拿了出來,對著櫻桃說道:“剛剛我也是氣急了,這才打傷了你,莫要因為這壞了我們的主僕情誼。”
櫻桃恭敬的說道:“夫人對我恩重如山,奴婢怎麼會怨恨夫人。奴婢只恨自己無能,沒法為主子周全,還請夫人莫要怪罪奴婢。”
“我怎麼怪你,只要這一次你完成了,等到了月休,我親自幫你求情,讓你回家看看雙親。”
櫻桃的眼中立馬散發出異常耀眼的光芒,跪在藍夫人身邊,“奴婢一定會完成夫人的囑託,絕不讓夫人失望。”
白鷺和白燕本就受傷,步子沒法邁的太大,蘇寒見狀,乾脆放緩步子。本來她打算直接橫抱白鷺,奈何晚秋和白鷺還有白燕差點給她跪下,只好作罷。
慢悠悠的朝前走,還沒到碧霞院,身後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蘇寒眉頭一皺,這難不成的還想再打一架嗎?
賀總管緊趕慢趕,終於追到了蘇寒,喘著粗氣說道:“餘夫人,這兩個丫鬟您不能把她們帶走。”
“怎麼,還是要給你的藍藍找場子。”蘇寒面色一冷,直接擋在白鷺她們的身前,“我的人,你動個試試。”
賀總管說道:“夫人還是莫要為難奴才的好,奴才也只是聽從王爺的吩咐。”
“王爺的吩咐。”蘇寒將手單在胳膊上,食指慢悠悠的敲著胳膊,歪著腦袋說道:“王爺都跟你說了些什麼?你一字不落的說出來,若王爺說過白鷺和白燕如何處置,我二話不說,就把人給你送上。”
“但是你若沒有按照王爺的話說出來,我一定會親自找王爺問問。畢竟我父親可是當朝太師,這個面子想必王爺不會不給的吧!”
賀管事心裡一咯噔,這餘夫人的事蹟早有聽聞,若餘夫人真的強見王爺,那結果可就對他們不利了。再者說,王爺只讓伍侍衛